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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尝试着组合一，比如同时在台阶上杀死楼梯上的格努森和地室的格努森，同时毁灭阿普尔多尔、思维阁楼或白房……希望我次说服你的时候能少花时间。”

汽车的颠簸是个很好的掩饰。连续敲击了两三遍，艾琳才终于有了反应。她隐晦地向托尼扫了一，认了那双熟悉的睛，不动声地了。又行驶了一段距离后，车一片风化岩前停了来。坐在前面的两名刽手先后了车，托尼也打开了车门，用枪抵着艾琳的后腰，促她向前走去。

天已经有些暗了，个稍矮的刽手在前面架起了一台DV，个挑的那一个则提着把长刀站在了艾琳的另一边，显然待会是由他来行刑的。艾琳慢慢地跪了来，声音有些低哑：“你们的首领答应过我，让我和一个人最后的别……”

“――把这些尝试结合起来，或许会起到什么效果。”莫里亚打断了他，“现在能抓住的关键只有那层台阶，从虚幻到现实的分界线里一定有着解锁的钥匙。从贾维斯唤醒你到我回到了客厅，这当中有个时间差……而你无法过贾维斯的唤醒、跟随我通过台阶回到现实世界，还必将经历相同的记忆和等待，或许贾维斯也是个关键……”

秒钟走到了十，世界骤然倒转。莫里亚的意识再度模糊起来，记忆离、思维重置，衔接着向的步伐，踏了一层层台阶。

莫里亚吻了吻他因为汗而变得亮晶晶的鼻尖：“我会努力发挥才的，宝贝。”

托尼耸了耸肩，抱着枪站在了一边，并不担心他会发现埋在车底的人。满大汗地又了十几分钟，男人才搞定了轮胎问题，促托尼上车。托尼直接上了后座，坐在了艾琳旁边。

见到格努森的尸，这应该是由你自己的记忆合理变化而成的。除了呼与不呼、生和死，他们上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地室的格努森尸不会继续变化，楼梯上的格努森在割断以后会慢慢展现正常尸应有的变化过程……看来从他上是找不到什么答案了。”

摆着DV的男

托尼严肃地思考了一：“嗯哼……我觉得你说服我同意自己被你杀死还稍微靠谱。真的，尤其是在格努森的事上，我觉得会是个巨大的工程。”

托尼看着他：“你显然还漏了一种可能……”

多日不见，艾琳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她脸上的妆容消失了，罩着卡多尔，严密地遮住了发和耳朵。她闭着睛靠在车座上，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神间带着麻木。托尼佯装不经意地把枪落在了她手臂上，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断断续续地敲着摩斯电码。

“能试的似乎都尝试过了。”莫里亚叹了气。

黑袍男人一声不吭地就倒了去，托尼抖一块沙漠迷彩裹住了他，把他推到了吉普车的正方，刨了个浅坑半埋了起来，蹲在车后慢吞吞地换起了轮胎。没过两分钟，方才离开的人就跑了回来，用当地的语言愤怒地呵斥了托尼两句，鲁地把他挤到了一边，自己动起手来。

“那就试试在贾维斯唤醒我的那一瞬间尝试着同时现实吧。”托尼，“我们先来测定一这段时间是不是真的被缺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