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一个来自未知号码的通讯请求，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需要我为您接通吗？”

“――夏洛克！”

托尼耸了耸肩，翻到了驾驶座上。夏洛克也翻了过去，仍然盯着他看：“莫里亚在哪儿？”

“……Boss在哪儿？”

“你暂时还不能去见他。”托斯怜悯地，“也可能永远也见不到了……你还不知他已经完成了多么伟大的蜕变，从凡人到神明，他已经真正踏上了那神圣的宝座……”

莫兰差不多是被疼醒的。火辣辣的疼痛如闪电般鞭了骨髓，完全清醒以前莫兰几乎以为自己受到了拷打。而醒来后他发现事实也和拷打差不多了，他的四肢被固定在一张病床上，着罩的医生拿着镊在他伤中搅动着。莫兰疼得大叫起来，有人拍了拍手，医生的动作止住了。

托尼手顿了顿：“福尔摩斯先生，我能不能花钱来请你闭上自己的嘴？”

艾琳打断了他。耳麦里现了短暂的平静。托尼慢慢地吐了气：“这件事上我不需要更多人的帮忙。”

“我不想闭嘴的时候一分钟可以说四百个单词。”夏洛克，“那么换个问题，绑架莫兰的和绑架莫里亚的是同一伙人吗？”

他的声音似远似近地在莫兰的耳廓中盘旋着，莫兰不知自己最后究竟是陷了昏迷还是终于被打了麻醉剂……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岩石堆砌的牢房里了。

艾琳脸上浮现了担忧和关切：“我被带到这里行刑是个诱饵……但莫兰被带走也是故意为之？你们想这样去找莫里亚的位置？”

莫兰艰难地转，一张熟悉的脸现在了视野里。他脸十分难看：“托斯！？”

“――有理，我都没想到呢。”托尼不太想提这个话题，打岔了过去，“顺便问一，你们两个是准备结婚了吗？别忘了给我们发几份请柬，吉姆一定会很想参加你们的婚礼……”

“――我原本设想过更好的重逢场面。”托斯慢慢地走近了他，脸上带着如沐风的微笑，“我还想着有一天你能够明白我的苦心，站回到我这边……但你却听从了斯塔克的挑拨，决意与我为敌。哦，为了能骗过我，你似乎受伤不浅哪。可惜你上植的那些东西都已经被拆除了。为了能让你受到教训，我特地命令他们不许给你使用麻醉，你不会怪我太不顾过去谊吧？”

医生又开始了动作，莫兰疼得前发黑。他死死地咬着牙关，脸扭曲，却还不忘了用嘲的语气跟托斯说话：“我希望有一天……当我抹平你的大脑沟回时……也可以不给你使用麻醉剂……可惜死人总是比活人更少受罪，对不对？”

他收住了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转过了：“好好享受我的招待吧，巴斯……等我解决了斯塔克以后，就会考虑放你离开的。”

托尼看着夏洛克。夏洛克语速快而平静：“这很容易猜得到，除非你和莫里亚已经分手了，但显然从你的项链和听到我提到他名字时的表上看……”

复古的环境、简陋的设施、上方的窄小窗

托斯脸上闪现一抹憎恶，泰然自若：“只是形式，灵魂才是本质。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不介意你会怎么对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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