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克利特有句至

“——还是那句老话，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托尼，“牺牲的确是无法避免的，而选择伤害更小的方式并不是作恶，而是负责。不过你别想偷换概念，一言抹消你的过错……”

始就认来了。”托斯轻柔地，“就这来说，我还得谢斯塔克……对不对？”

托斯的脸扭曲了一瞬，又变得平静起来：“我知斯塔克这次准备自投罗网，我很好奇他都准备了什么底牌……现在看来，当中不包括你。”

“我是不赞同以恶制恶的。”托尼也抱住了他，“但我自己似乎得也差不多……”

托尼沉默了些许：“……他或许也会从自己上发现这……其实有难以接受，因为我们……太不同了。很难接受我们其实是彼此缺失的一分。”

他的脸又变得可怕起来，笑容几乎带着狰狞：“可我为什么要谢他……他改变了吉姆，让他变得不再纯粹，我原本可以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里注视他释放最夺目的光辉、登临世界的端，他却让他变得堕落，拖慢了他的步伐、使他忘记了自己的使命，甚至把我剔除了他最信任的行列……”

他慢慢地说着，将尖锥刺了托尼的心脏。

“托尼……你知我在犹豫。”

莫兰背上忽然一阵刺痛，紧接着脑就开始了昏沉。他心知不妙，想要扣动扳机，手指却已经变得僵，似乎脱离了指挥……

莫兰失去了意识。

莫里亚轻轻亲吻着托尼的眉心。

他知自己一定这样亲吻过托尼很多次，即使明知这是个幻象，心的熟悉和亲昵也分毫不差。从眉心到角、从颤动的睫到优的嘴唇……他抱住了托尼，闭上了睛。

“真糟糕，我都有害怕了。”莫里亚亲了亲他的发，“你同意我加守护世界和平的行列吗？用我自己的方式？”

“先期必有的阵痛和过程。”莫里亚。

托尼静静地抱了他一会儿，仰亲了亲他的嘴唇：“开始尝试吧。我有足够大的心理素质，不会为此难过的。”

“这样我们双方就都能避免痛苦了。”莫里亚笑了起来，“你想明白关于牺牲的问题了吗？”

托尼也笑了起来：“嗯……别再坏事了，否则我总有一天要把你绳之以法。”

“因为我想知你是什么。”莫里亚的声音同样地轻，“谢多元宇宙的恩赐，你是托尼的一分，也是我的一分。”

“我们这是在浪费时间……”托尼轻声，“从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而你现在也知了。”

他站了起来，展开了双臂。莫里亚在台阶上刻了新的符号，抬起尖锥，望着托尼。

莫兰忽然间忍不住笑了起来：“抱歉……呃……不过你这种说法，就好像撒旦的崇拜者在控诉天使诱惑了他一样……你不觉得真的有奇怪吗……”

他又抬起了枪，对准了托斯：“如果你还有遗言，就尽快说来吧……虽然我对你用的方法很好奇，但总不能真的让你去对付托尼吧。”

“先期必有的阵痛和过程嘛。”托尼目光晶亮，凝视着他的睛，“来吧。”

——

第47章

“我过太多坏事了，你指的是哪一件？”

“我……到了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