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晃了脑袋，珍珠耳坠摇动着，又一清凉的觉涌了她的脑：“……当然不可能了，布鲁克医生，那时候我陷了昏迷，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在我醒来以后，这对耳环是和其它衣饰一起，被放在病房的柜里的。你是知的，韦恩，我实在太喜这对耳环了，反正它对我的康复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所以我才又上了它。”

“是啊，贝拉的病症发作得有太快了，一夜之间就现了所有症状。”莫里亚看着她，笑容里带着玩味，“而且和一般的血鬼症相比，她的症状也有些离奇――血鬼

“是的，因人而异。”贝拉无声地叹了气，“就像我父亲，最开始他只是想个老实本分的工……就像安琪，最开始她也只是想走走捷径，过得更轻松一……仅此而已。”

安吉丽娜心底浮现一抹惊愕。清凉的力量还包围着她的大脑，她忍不住看了罗宾斯一，罗宾斯脸上的神分明表示他已经陷了眠……往常她甚至同时对十多个人使用过这种力量，也从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为什么这一次在一个陌生人上，这种力量却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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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拥有超能力的人来说，它是一种危险的负担？”贾维斯略带困惑地猜测着问。

“……因人而异。”贾维斯。

……没起作用？

“那就要看超能力到底能为他们带来多少利益了。”贝拉摇了摇，“国队长的超能力让他备受景仰，蜘蛛侠的超能力也让他成为了除暴安良的超级英雄，对他们而言，超能力是种危险的负担吗？可对于绿巨人来说呢？邪神洛基又是怎么想的呢？……超能力只是种工，就像火药一样，放在工匠手里，它会烟花，放在士兵手里，它则能够成为杀人的武。”

罗宾斯对莫里亚：“她的确非常的喜这对耳环，至少在我每次见到她的时候，这对耳环都从不离。”

听上去他是在为她行解释，可安吉丽娜总觉得罗宾斯的语气有奇怪……她决定加大眠的力度，盯着莫里亚的双，让那清凉的力量集中到自己的：“……布鲁克医生，我们现在最该关注的应该是贝拉的病……”

“这是科学家们应该研究的问题。”贝拉，“我只是在回答莫里亚先生。我对超能力本没有任何看法，因为它没有思想，不会选择，是件如同第六指或者阑尾一样的死。可对它们的拥有者来说就不一样了，人类是群居动，天生喜追求群认同，他们会对异于常人的东西避之不及，认为它是有害的、需要铲除的……比起阑尾，第六指事实上还要更安全无害一，它就摆在人们的视线之，随时都可以观察到它的变化；阑尾就要危险多了，它深深地藏在人们的里，没人知它会不会发炎、又在什么时候会发炎。超能力某种程度上也表现了类似阑尾或者第六指的特征，或者天生觉醒、或者后天受到刺激而爆发，或者觉醒后特征明显、或者可以仍然隐藏在人群之中……我知这么一个男孩，十一岁，他因为发烧而被送了医院，有天早上他被发现变成了一个人蛇尾的怪――然后，也许在一些著名的生命科学实验室里你还能找得到他某些组织的切片。”

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