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

“托尼不会和你们合作的。”佩珀冷冷地。

――她的无名指上，赫然正着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振金戒指。

“什么后果？”佩珀紧紧地盯着她。

佩珀的目光转向了玛雅：“……所以这就是他十多年前为你解决过的那个问题……那就是绝境病毒？……老天……”

他潇洒地转离开了，空旷的楼层上又只剩了玛雅和佩珀两个人。玛雅已经又取了一支新的药剂，正在注里。佩珀忍着恐惧，尽力使语气保持平稳：“之前你给我注的是什么？我觉痛苦减弱了许多……”

佩珀额上冷汗涔涔，虚弱地挤了几个字：“求你……别告诉基里安……好吗……”

她轻轻笑了笑，将推了去：“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打败了你们之后，托尼当然会去继续研究的。”痛苦开始回温，佩珀倒了一冷气，死死地握住了拳，“玛雅……我有个问题……绝境病毒现在一共就有这三个阶段吗？”

“他的确是个天才，不是吗？”阿德里奇耸了耸肩，“待会再见了，佩珀，希望你能享受自己成为超级人类的过程。交给你了，玛雅。”

在她背后，佩珀长长地呼了一气，松开了自己的左手。

“嗯，当然不会，我们同病相怜嘛。”玛雅语带双关地，提着箱转离开，“过半个小时我再来看你。”

“抑制剂，让你可以清醒一会儿，不过等这一支注去以后，你就要痛恨这种清醒了。”玛雅叹了气，“在半昏迷中抵抗痛苦总比清醒着抵抗痛苦要容易得多……这是现阶段最成熟的产品，但如果你放弃了抵抗，仍然会造成一些很不好的后果。”

来别的了。好了，长话短说，佩珀，你在这里是因为我们需要托尼。我们给你注了一种类似于超级血清的产品，绝境病毒，也许你听说过了。这几年间我正是靠着它才让自己的人生焕然一新，权力、财富……一个男人最渴望的，我现在都唾手可得。我们把它卖给军方、武装势力、甚至恐怖分，但是有问题，佩珀，有小小的技术问题……我们的人攻克不了这个难题，而托尼能。”

“我等着托尼来加第四个。”玛雅随答，丢掉了针，端详着她，“不过你的质真是所有接受过注的人中最特殊的一个了，只不过短短两个小时，你就安然度过了前面两个阶段，通常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要么是爆炸，要么就是还停留在第一个阶段……”

――

“那可说不准。”玛雅扬了扬眉，向上举起了针，“科学和用科学去什么是两码事……我也并不赞同基里安的观，但有时候我们的观改变不了事既定的方向，只能够随波逐。里布海滩被袭击之前我去找过托尼，试图什么，把危险警示给他，但那男人本不在乎……现在他必须要面对一个被改造过的你了，不事的结果怎么样，不他想不想，他只能去继续研究，臻向完。”

“砰――”玛雅张开了双手，“你会像个人形炸弹一样地炸开。别想劝说我不给你注这个，你已经注了两个阶段，如果不继续去，很有可能会忽然过。就算注了这个，未来的某天没准你也会过……所以，你的命实际上是掌握在托尼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