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现在变得戒备心这样qiang?完全不相信任何人,你这样不觉得累吗?”
我没说话,而是一直低着tou。左玉禾又笑了一xia,像是自嘲一样。他慢慢站起shen来,叹息dao:“逸辰,好吧,你走吧,你和逸思,今晚就可以走。”说罢,坐在那儿一个劲的笑,但却不是开心的笑,而是面bu扭曲,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看他这样我也不好受,就好像我真的欺负他了一样。于是我就又开始犯贱了。
其实吧,如果那时候我没开kou,或许我和逸思就能毫不费力的从左玉禾那儿回去,可是我这人就是有个mao病,见不得人受委屈。特别是像左玉禾这样儿的,好歹也算是我的前床伴,这一脸哀怨的坐在那儿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就觉得难受,就好像我占了他多大便宜,又或者是我qiang*奸了他似的。所以那时候我想也没想就开始跟他提条件了。
“玉禾,你不要这样。”我轻声说着坐了起来,mao巾上已经沾满了我的鼻血,一副血染的风采,我厌恶地扔了它,从一旁桌上扯了些纸在那儿ca,一边ca一边瓮声瓮气地说,“在我走之前,我还是得跟你把事qing说清楚。”
“什么事?”左玉禾一脸称得上悲伤的表qing,却弯着嘴角看着我。
“盛合那批军火,你得还回来。”我低声说。左玉禾终于咧嘴笑了,自嘲一般地说:“逸辰,你就这么确定,nong走那批军火的人是我?”
他这么一说,我也笑了一xia。是啊,我怎么能确定?我爸、我哥都重伤ru院,他还好意思问我我怎么确定nong走军火的人是他。
“说罢,玉禾,你有什么条件?”我疲惫地问dao。
我说完那句话,便见左玉禾的脸上表qing越发哀伤,过了很久他都没说话,而且那种无奈的gan觉似乎越发nong1烈。只是我实在想不chu到底有什么好悲伤的,八年时间已经过去,我们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样zi,都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而他也几乎坐稳了义安老大接班人的位zi,成功地把对我的怨气发xiechu来,甚至让我的亲人都受到牵连。并且还让我当着他的面chu丑,看到我所谓的“xi毒”的丑态,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就这么笃定那批军火在我手上?”左玉禾苦笑dao,“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逸辰,我没有想到我们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无时无刻不充满变化。人都是会变的,何况是分开了这么久的你我。”我说,“所以,玉禾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看在曾经相ai的份上。”
左玉禾抬yan看了我一阵。他脸上一直带着笑意,依旧是非常温柔的样zi,可是我还是没办法相信他,毕竟我父亲和哥哥是在和义安会面的时候受的伤,义安怎么都托不了gan1系。再加上荣叔儿zi的那条xing命,我们俩现在就好像隔了一条天堑,没办法逾越。
左玉禾看着我,叹息dao:“逸辰,真的没有那批货,我们现在也在找。我不希望看到盛合打着黑吃黑的幌zi,在这里监守自盗。所以我才会向你大哥提chu条件让你过来和我谈。但是我看我们之间的谈话非常不顺利。”
“左先生您倒是把义安的责任推得一gan1二净。”我冷笑dao,“那我父亲和哥哥就白白受伤了吗?这件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