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已经自顾自走了很远，这才觉到一直微微颤抖的肩膀被人伸手扶住，皇甫景瑞的声音在我脑后传来：“然儿……”

那老人家咳了两声：“是啊，还是不要去的好，反正也什么都不剩了，唉！”

我打开他的手，快步朝着自己的走去，

那老人家很是激得看了我们一，却还是拒绝了我们的好意，只是拄着拐杖，将所背之又往上提了提，然后一脸皱巴巴的笑，说：“多谢两位的好意了，不过，老我早就已经习惯背负这些重，所以就不耽误两位了。”

那老人家抬看了看天，说：“不早了，我该走了，否则我家老太婆又该埋怨老我太晚回去了。”

第57章焚城

我的思维瞬间停止。

那老人家抬了抬有些浑浊的，幽幽说：“还不知么，如今的月殇城早已不复当初的繁华，实实在在的，已经成了一座渺无人烟的空城！”

“当时有很多人想从城墙里爬来逃命，全都被一直守在城外的官兵大老爷们放箭死！我们这些住在郊外的百信都幸免于难，只敢远远站着看……那个时候的月殇城，真是好像一座鬼城！我老活了一辈，也没见过这么惨烈的事，好端端一座城的人啊，就这么没了……”

我说：“本来是打算去的，不过现在可能不去了……”

我还有些心存侥幸得问：“老人家，你说上令焚城，是……哪个上？”

“空城？！”

他说得很轻描淡写，但我却止不住打起冷战来，记得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家里还住在老旧的木瓦房，是那种很多人家住一起的一间大院，那天晚上隔饭店的煤气突然爆炸，累及到我们这一片全着火，当时我爸将所有的被铺垫全往楼扔，然后让我妈抱着我从两楼了去，逃到对面的一间旅馆，隔着玻璃看着火焰不断舐尽我们的家，冲天的大火仿佛饕餮的大吞尽一切，心里的恐惧跟浑的寒意让我的牙关止不住发抖……尽消防队员很快就把大火熄灭，但是灾难过后的狼藉却在我儿时的心理划上一难以言喻的伤痕……

我顿了，疑惑：“老人家此话何意？”

我笑：“老人家客气了。”既然好意没能让人心领，就打算跟皇甫景瑞离开，还没走几步，那老人家突然回过来问，“不知两位可是要去月殇城？”

他连都不回，直直得往前走着，满不在乎得抛一句：“你说是哪个上，焚城令的是圣旨，这天，能圣旨的还能有谁，自然是皇帝老呗！”

他说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我仿佛能看见烈焰中惨叫得撕心裂肺的人群，一个个上带着火的馈赠，如若从十八层地狱倾巢而的厉鬼，带着那种痛到极致的悲戚鸣声，那种不甘死去时痛苦的呻，那种来自炼狱深惊悚的哭泣……我往后跌走了几步，不敢相信他的话……

难免有些看不过去，我示意皇甫景瑞过去帮帮他，皇甫景瑞牵了走过去，让老人家将东西放在背上。

老人家朝我们打量了几，不疾不徐：“几个月前，据说月殇城里突发了一场罕见的瘟疫，城里无人幸免，上为了不让疫扩散，便令焚城，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啊，火光冲天，城里的人全活活被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