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很多年前在芜繁，那个权倾天的帝王，那个温文尔雅的礼侍郎，那个逍遥自在的七皇……就是那年的冬季，一切都还未开始……而如今，命运却纠缠得让人心碎。

终于想起是哪里不对劲了！就是那次，我对皇甫景瑞吼完之后，他开始神，离开的时候碰翻了椅，碰翻也就碰翻了，扶起来也就是了，但那个时候的他却只是了睛，我那个时候没有在意，现在联想起来却猛然发现一件事！

他，将瓶递到我面前：“百年蚺蛇之胆，再以决明、夏枯草、密蒙花、蔓荆等中草药炼制而成。”

宣阑枢回过，看了桌上的瓶，起拿过：“里面装的是药。”

他说：“我怕你觉得淡，因此加了些糖，你若不喜，我再帮你去换一碗？”

问：“那个瓶里装的是什么？”

看我渐渐把一碗白粥都吃净了，他才有些犹豫得问：“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正在费劲思考，宣阑枢起：“我去帮你拿粥来，只是你现还不宜吃过多的。”

他的睛，一定是了什么问题！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可能有时会间接失明！所以那次来南苑，黑灯瞎火我什么都看不见他却能准得找到我，抱住我；所以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突然走神，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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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开始无语，四周的空气无比静默。

他将粥端了来，放在一旁冷却，看着白粥上方升腾起的白雾，我淡淡问：“这里，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

我不解：“这几味药有什么功效？”

“均是明目清之用，最难寻得的便是这百年蚺蛇之胆，很多捕蛇人终极一生也捕不到这样一条百年灵蛇，这种东西，往往有市无价。”

我摇摇，不是不喜，而是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我妈妈也经常在白粥里放糖来哄我吃，想及此，又舀起一勺，放在嘴里细细品尝，不知怎么的，觉开始酸涩……

我怔了怔，顿了才答：“没有。”

他说：“是，许久没有回来了，书上都落了尘埃。”

“药？”

他：“可以这么说。”

记得刘御医在不经意间有提到过要让皇甫景瑞注意睛，这么说，这些药应该是给他服用的了？他的睛究竟怎么了？

我没搭理他，思维有些混乱，又开始琢磨起那瓶药跟皇甫景瑞的关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怎么都想不透，我正垂思索，宣阑枢就将我的空碗接过，然后转走了去，还特意将前面的小凳挪了挪地，不让它挡着……

刚尝了一，就觉得味有不一样，我皱眉：“里面加了糖？”

隔了一会，白粥上的雾气渐渐小了起来，他突然开问：“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

他将白粥放到我面前，刚想用匙来喂我，见我一脸清冷得看着他，于是便笑着将白粥放到我的手上，我不客气得接过，用汤匙在里面搅动了几，然后舀了一勺放自己嘴中……

“你的意思是，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而且，是治疗睛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