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田min兰离开的时候,一个白se的东西飘悠悠从她怀里掉xia来,落在了地上。
崔熠一看,竟然是一块手帕,大黑天的,地上有一块白se的东西,看起来十分扎yan明显。
崔熠立刻跟上两步,说:“田姑娘,你的手帕掉了。”
崔熠的声音明显很大,但是那田姑娘仿佛耳背一样,就是没听见,“毅然决然”的离开,而且还是快步离开。
崔熠赶紧走过去,把地上的手帕捡起来,只是这个空当,田min兰早就走的没影儿了,似乎回宴厅去了。
崔熠奇怪的蹙了蹙眉,不知这是什么qing况。
苏怀瑾和薛长瑜对视了一yan,这才从树阴里走chu来。
崔熠突然看到皇上和皇后娘娘,赶紧作礼说:“卑将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他说着,又看了一yan自己手里的手帕,觉得这种女儿家贴shen的wu什,留在自己这儿实在不像话,恐怕引人非议,到时候人家姑娘名节受损,就说:“皇后娘娘,这是方才田姑娘离开的时候,不慎掉落的手帕,卑将一个cu汉,拿着实在不像话,不知可否劳烦皇后娘娘,暂时保guan。”
苏怀瑾一笑,心想着也是崔熠实诚,田姑娘怎么可能是“不慎掉落”的手帕?
明摆着是故意丢xia来的,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苏怀瑾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那就交给本gong罢。”
崔熠如释重负,赶紧将手帕呈了上去,苏怀瑾看着那帕zi,凉丝丝的丝绢手帕,上面还熏了香,香味十分旖旎,手帕上还绣着一首少女思chun的诗。
果然这帕zi若是让崔熠拿着,可能就是大事儿,以后tiaojin黄河也洗不清。
苏怀瑾接了手帕,就跟薛长瑜一并zi往回去,他们刚jin宴厅,正好看到了田min兰。
田min兰正缠着苏正撒jiao,而且一脸委屈,吧嗒吧嗒的掉着yan泪。
苏正连忙哄着田min兰,说:“这……这是怎么的?怎么才chu去一会儿,就这般委屈的回来了?是谁给你难堪了,说chu来,让本相听听,一定给你zuo主!”
田min兰埋首在苏正怀中,委屈的说:“都是兰儿命不好,怨不得旁人。”
苏正一听,更是想知dao到底怎么回事儿,就说:“你不要害怕,说chu来,本相替你zuo主。”
田min兰这才期期艾艾的说:“兰儿方才酒醉,去外面散一散,哪知daochu去不远,就遇到了崔校尉。”
苏正说:“崔校尉?崔熠?”
苏正自然知dao,自己的儿zi苏怀缜shen边,最近多了一个新的校尉,名唤崔熠,在讨伐商阳的战役中,崔熠也有不少功劳。
但崔熠的chushen太低,十分卑贱,不过是个铁匠,能ru伍已经不错了,如今竟然还渐渐崭loutou角。
这些没有shen份地位的新臣zi,让苏正这种gao门王族的老臣zi,gan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觉得自己在被更替之中,只是时间问题……
苏正冷笑说:“不过是个xia三滥的铁匠,他敢难为你?!”
田min兰哭着说:“崔校尉他……他……他言语调戏兰儿,不止如此,还……还污言秽语的抢走了兰儿的贴shen帕zi,这事儿若是传chu去,呜呜……兰儿以后该如何zuo人啊!”
苏怀瑾一听,好家伙,原来田min兰是来挑拨离间的?
苏正果然中了她的xia怀,气怒非常,说:“好啊!好一个崔熠!”
他说着,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