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顿了一xia,声音沙哑的说:“去见一见太上皇。”
苏怀瑾笑了一声,说:“皇上何必这般生气呢?”
薛长瑜这才回shen走回来,握着苏怀瑾的手,说:“我没想到,我的亲生父亲竟然这么狠心,而且差一diandian就伤害了瑾儿,还有咱们的孩zi,这kou气,我咽不xia去。”
他说着,又要往外走,苏怀瑾连忙拉住他的手,安抚的说:“皇上,太上皇不仁,皇上你也不能不孝,若是您真的对太上皇怎么样,朝廷上那么多yan睛都在盯着,皇上得不偿失,最后吃亏的,还会是你。”
薛长瑜摇tou说:“不,这kou气,我咽不xia去,更何况他已经伤害到了瑾儿,我更是咽不xia去。”
苏怀瑾听到这里,心里又莫名的狂tiao两xia,说:“皇上,想要chu1置太上皇,何必动真格儿的?”
薛长瑜眯了眯yan睛,说:“那要如何?瑾儿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
苏怀瑾抿唇一笑,说:“是了,而且保证十分得趣儿,皇上看好儿就是了。”
薛长瑜见她嫣然一笑,登时有些心神摇动,伸手顺了顺苏怀瑾的鬓发,说:“好,都听瑾儿的。”
苏怀瑾当即叫来了吕彦,让他准备一些东西。
吕彦吃惊的说:“泻药?”
苏怀瑾diantou说:“要那种吃xia之后,立刻有反应,腹中绞痛无比的,可有这种药?”
吕彦说:“自然有,而且多得是,只是……”
苏怀瑾抬起手来,说:“吕先生不必多问,准备就是了。”
吕彦不由看了一yan旁边的薛长瑜,皇上只是面带微笑,一脸chong溺的看着皇后娘娘。
吕彦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心想着不知皇后娘娘又要拿谁扎筏zi了……
吕彦准备好了泻药,苏怀瑾亲手将泻药倒jin酒壶里,然后摇了摇,交给绿衣端着。
薛长瑜与苏怀瑾当即就往太上皇的gong殿而去。
gong殿里十分冷清,没什么人烟。
“嘭!!”一声,殿门被瞬间推开,太上皇坐在殿中,吓了一tiao,连忙站起来,看到来人,更是吓了一tiao。
薛长瑜扶着苏怀瑾从殿外走jin来,随即是“踏踏踏”的脚步声,一队侍卫从外冲了jin来,一句话不说,直接扭住太上皇,将人押了起来。
太上皇吃惊的大喊着:“你们要zuo什么!?这是zuo什么!!难dao要杀人灭kou么?!薛长瑜你竟然要杀君弑父!!”
薛长瑜笑了笑,说:“父亲,你这是何chu此言呢?”
他说着,抬了抬手,绿衣立刻把酒壶端过来,薛长瑜不急不缓的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示意,淡淡的说:“前些儿个宴席上,父亲托付舅舅,给朕敬了一杯酒,舅舅说,敬朕万年……”
一说到这个,太上皇吓得要死,克制不住的瑟瑟发抖起来,盯着那杯酒,说:“你……你要zuo什么!你要zuo什么?!”
薛长瑜继续说:“朕回去想了想,朕虽shen为九五之尊,但是太上皇仍健在,朕自然不敢独享万年,毕竟我大薛,以孝为先,因此……”
薛长瑜稍微抬起一些yanpi,看着太上皇,嘴角牵起一gu森然的笑意,说:“因此……朕想分一半酒,敬给父亲,让父亲,也可以和朕同享万年。”
太上皇一听,顿时挣扎起来,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gun开!不!!我不要喝酒!!”
太上皇失控的大喊着,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