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香准备chu来散一散,朱婉香十分乖巧的扶着太后,说:“太后娘娘,咱们去那边儿走一走罢,您看呀,花儿开的正好呢。”
太后笑着说:“好好,听你的,婉儿真是乖巧懂事儿,天天儿的陪着哀家这个老人家,不像旁人,唉……”
太后说着,又说:“你放心罢婉儿,哀家一定会帮你的,绝对会让皇上封你为皇贵妃。”
朱婉香一笑,说:“太后娘娘,您又打趣儿婉儿了,婉儿何德何能,再者说了……皇上与皇后娘娘伉俪qing深,皇上似乎……似乎看不上婉儿呢。”
太后冷笑一声,说:“什么伉俪qing深?哀家看着那姓苏的一家都不顺yan,你放心好了,皇贵妃只是权宜之计,哀家想让你zuo的是……皇后!”
朱婉香笑着拜xia来,说:“婉儿无以为报,只能多谢太后了。”
两个人正说着,朱婉香突然又说:“诶,太后您看,那面儿是不是皇后娘娘?”
太后顺着朱婉香指的去看,果然就看到了苏怀瑾,不只是苏怀瑾,还有柳开霁,柳开霁已经坐了xia来,垂着首,正在恭敬的回话。
太后一看,蹙起眉来,说:“那大臣是谁?怎么官服的颜se这么奇怪?”
朱婉香笑着说:“太后娘娘,那不是咱们这儿的官服,是刑国的官服,想来应该是刑国使团罢。”
太后立刻不愉的说:“一个女zi,竟然单独与刑国男zi说话,真是不成ti统!”
朱婉香却装作十分善解人意的说:“太后娘娘,想必是皇后有什么事qing,一定要和刑国使臣单独谈谈罢。”
她这么一说,太后突然眯了眯yan睛,笑着说:“走,婉儿啊,哀家带你现在去找皇上,你把这事儿跟皇上说说。”
朱婉香为难地说:“太后……这样不好的罢。”
太后说:“有什么不好?她一个女zi,私xia里私会男zi,就好了?走罢!你只guan听哀家的。”
苏怀瑾还在和柳开霁“套近乎”,想要柳开霁报答自己,这样柳开霁如果能“弃暗投明”,薛长瑜也能喜得人才,不用忍痛割ai的ba掉心tou刺儿了。
太后和朱婉香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要去告密,但是她们哪知dao,苏怀瑾的系统早就响了。
因为太后和朱婉香的话里提到了苏怀瑾,所以苏怀瑾的耳聪目明又生效了,把太后和朱婉香的话,原原本本的听了去,早就知dao这两个人要去告状。
不过苏怀瑾没当一回事儿,继续和柳开霁套几乎。
太后和朱婉香到了寝gong,不过发现寝gong没人,就又转去了书房。
薛长瑜的确在书房里,正在批阅奏章,吕彦站在旁边,和薛长瑜禀报着什么。
这时候外面一阵嘈杂,随即太后和朱婉香闯了jin来。
吕彦有些为难,赶紧把奏章合起来,垂首站在一边儿。
薛长瑜rou了rou自己的额角,叹了kou气,说:“母后来这里zuo什么?”
太后看了一yan吕彦,很傲慢的说:“你先xia去,哀家有事儿要和皇上说。”
吕彦看了一yan薛长瑜。
薛长瑜dian了diantou,吕彦就带着奏章,准备先退chu去。
临退chu去的时候,太后已经迫不及待的发话,被吕彦给听到了一耳朵。
太后说:“皇上,你这个皇后也太不像话了,也太不把您放在yan里了!趁着皇上不在shen边儿,竟然对刑国使臣勾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