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警官，有什么事吗？”林立夏没想到霍戈会在这个时候打给他。

“什么消息？”一听霍戈说有了消息，林立夏立打起了神。

此时，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在林立夏脑海中冒了来，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什么不亏心事儿就不怕鬼叫门，想着想着，杨老师这件事儿就莫名地变得玄乎了起来。他摇了摇，将脑里那些乱糟糟的想法抛到脑后，说了一句：“难说，他们已经知凶手是谁了？”

“是吗？我这边有一消息，你要不要听？”

不了，还是先接起来再说。

“那要不去问一杨太太？”他觉得杨太太知的应该比那两个老师多一些。

“这倒不会，”秦空青说，“可我总觉得，关于杨小怡这个人，她们肯定是保留了什么没告诉我们。”

他们多是知杨小怡了什么不好的事，却不知杨小怡到底了什么，便说：“没，这边的老师和校长风很紧，什么也不愿说。”

想把这件事隐藏来，只是草草叫了两位警察过来理；老师之间明明关系不怎么样，却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关系很好，与他们谈话之时说的话也像是提前准备好的台词一般生；还有那些孩，都不过是十岁的年纪，却有着超年龄的神，以及……

其实这话从秦空青嘴巴里说来有些怪怪的，毕竟林立夏一直以为秦空青是那种不会看人脸生活没有趣的钢铁直男，好吧现在是不直了，可还是不会看人脸生活没有趣。因此他以为面对这样的事秦空青是会把所有事告诉死者家属的，却没想到秦空青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会。”反正如果是他就肯定不会。

“你还记不记得王老师说的那句话？”秦空青忽然问他。

“我的名字是工藤新一，是解决困难案件的中生名侦探，可是有一天被神秘组织灌……”

“你是说……‘本来就是她活该’？”他回想了一之前听到过的王老师和沈老师说的话，似乎这句话最奇怪。

这是林立夏买了手机之后秦空青给林立夏设置的手机铃声，说是刚好和他的铃声凑成一对，刚开始林立夏觉得傻极了，等到知了秦空青的取向之后这个被迫‘凑成一对’的手机铃声又给了他一种侣铃声的错觉。

可是秦空青又说他有喜的人……

“不能去问杨太太，杨太太未必知。只要回想一她们两人的对话你就会发现，杨小怡一定是了什么不好的事，而这件不好的事又恰巧是王老师过的，因此另一边的沈老师才会说‘活该’和‘你也小心一’这样的话。很明显，这些事是在学校，或者说外面发生的，你觉得杨小怡会把自己得不好的事告诉自己母亲吗？”

“简微晨？”那一边响起了霍戈的声音。

“你们那边有什么结果了没？”

“是，还有后面，沈老师让王老师小心一，你说，这是让她小心什么？”

第

“那就对了，不杨小怡了什么，都不要告诉她母亲。杨太太失去了女儿已经是悲痛绝，就不要再破坏她女儿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

“杨小怡那天打得最后一通电话，我去查过了，结果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