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戈没多想，只以为这是个弱小无助的属的请求，不过还是无拒绝了，“你个倒霉孩成天都在想些啥，要抱抱找个女朋友去，我现在没工夫陪你瞎掰扯，还得找那个死王八去。”

“有啥事儿啊？”

“啥玩意儿？”是不是他听错了？是不是耳屎太多了或者信号不好？那个一见他就开怼的霍戈还会和他说谢谢？

“嗯。”霍戈很难得的没有因为秦空青喊他老霍而发怒。

“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和邓英说了什么，才会让她如此偏激地想要死孔巧。”

“哦？这是什么意思？”

“喂，老霍。”

甚至于，霍戈第一看到他的时候都没能认来这是那个人。

霍戈

“谢谢”霍戈又重复了一遍。

“嗯。”

“哦，好。”尹成熙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想让你们帮个忙，看看邓英这一年来是不是接过什么人。”

“那个姓柳的姑娘，是你的朋友吧，你让她来找我的？”

“我好歹是个警察啊，也笨不到哪里去。”

这件事解决后不久，霍戈给秦空青打了个电话。

孔巧被搬去后先是了医院，接受了一些简单的救助，等到他们确定了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便又将他关到了监狱里。

珠已经被挖了来，只剩血淋淋的两个窟窿，嘴唇全掀了起来，用针线细细密密地向上住，还在，只是貌似被割了几刀，只能糊不清地说一些话。衣服被拨了个光，凡是在外面的肤就没有一是好的，有些地方甚至还被拨了一整块，森白的骨。

尹成熙最开始见到他的这个样的时候，险些吐来。

邓英则是被判了故意伤害罪，原本也是打算判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不过那些受害者的家长与霍戈都站来为邓英说话，法院便减轻了她的刑罚，为她减少了三年的期限。

这轮到秦空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不是，老霍，你突然跟我讲这个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咋知的？”

“谢谢。”

他们最后是在邓英家的浴室找到了孔巧，只不过他们找到孔巧的时候孔巧已经可以用半死不活来形容了。

“成，我去帮你查查看。”

秦空青接电话的时候正在电脑上看柯南最新的一电影，一边磕着瓜一边吐槽柯南现在的电影拍得越来越反科学了，然后就接到了霍戈的电话。

“邓英曾说过一句话‘他说了，只有给我女儿报仇才是最对的！’，我很好奇，这个他是谁。”

最恶心的应该还是属他的半，他的生/官被切了来，只留两个睾/，且睾/上也布满了伤痕。他们原本以为邓英将孔巧的生/官扔了，可法医检查的时候才在他的肚里发现了它，大概是邓英将它割来之后到了孔巧肚里……

他暂停键之后瞟了手机屏幕一，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

两人静默了几秒，谁都没有开，也谁都没有挂了电话。秦空青觉得霍戈大概还有事要和他说，只是不好意思开，便说：“老霍，你是不是有啥事儿没和我说啊？”

“也对，”秦空青笑了笑，“老霍，你这算不算是主动来和我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