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孟竹书嗤笑了一声，接着说，“因为我丑呗。”

孟竹书无奈地笑了笑，说：“你有没有看过？”

在一排石凳上坐之后，女生开始说话了。

“不会吧……”

“对啊，”孟竹书了，接着看向旁边的两个人，“你们是来查案的？”

“没，没有。”林立夏摇了摇，“我们找个地方坐来聊一好不好？”

女生在看清两人的面孔的时候也楞了一，随即自嘲一般地对两人说：“对不起，丑到你们了。”

“我叫孟竹书，我是……二的。”

“这是四中的一个传统，每年开学的时候选举一个丑人王，我就是今年选来的丑人王的第二名。原著中的卡西莫多在被推选成为丑人王之后受尽了侮辱与欺负，我也是一样的。仅仅因为长得丑就要接受来自外界的欺负和谩骂，可是我明明没有错什么啊。”

“先带着她去吧，这里光线实在太暗了。”秦空青说。

“哦，”孟竹书的神很淡漠，好像并不在意这件事，接着又问，“你们是在怀疑我？”

秦空青还以为她是在害怕外面那些人再来打她，便说：“你放心，我们不会让那些人打你的。”

“记得。”

“你也是二的？”林立夏问。

嘲笑别人的长相的确是不好，可是这个女生是真的长得难看。肤黑，又矮又胖，睛不但小还是单，鼻又大又红，脸上还有很多小雀斑。并且因为刚才被打了好几，原本就不小的脸变得又红又，

“那你知不知里面有一个选举丑人王的桥段？”

“还好，不用了，谢谢。”女生的声音还好听的，就是看不清面容。

林立夏转过，与秦空青对望了一，秦空青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于是林立夏便对孟竹书说：“你接着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当然不是，”林立夏连连摇，“我们只是好奇，你怎么会被那么多人打？你是……欠他们钱了？”

“刚才打的那一顿还算是轻的，至少他们躲在了暗没有让人看见。有些时候他们会光明正大地在很多人面前打我，或者扒我衣服；有时候会把我锁厕所从外面往里泼脏；有时候会在堂里故意泼我饭菜，或者把掉在地上的菜夹起来我吃去，还有一次故意把我关在天台整整一晚上……”

林立夏与秦空青一开始还有些搞不懂女生的这句话，但是，等到两人走了昏暗的车库，看清了女生的样的时候他们才明白女生为何会这么说。

“那你是……”

“欺负人的方式五花八门的，还

“是。”

的女生之后，她立刻就倒在了地上，这女生仿佛是在她们过来之前就挨了不少打，她倒在地上的时候还疼得呻/了声。

“好。”女生了。

“我们学校也有。”

“看过。”

女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算了，反正迟早都要见光的。”

那些打人的人走了之后林立夏就跑到了那个女生旁，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问：“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等等，”女生忽然抓住了林立夏的胳膊，问，“你们，你们确定要去吗？”

“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