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记录修真司历来的大功绩。长微走了一路,yan珠zi就没消停过,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看看那儿,因此他们没走几步,白夜就觉得不大舒shuang了,转shen幽幽dao,“蒙yan睛。”老船夫立即从袖zi里掏chu一小叠黑布给长微蒙上了。
yan前一片漆黑的同时,他听见白夜的声音在耳边dao,“许公zi,不要妄图记住路线逃跑……当心机关无qing哦。”
长微笑yinyindao,“你纯粹想太多,我就是看这儿好看多看几yan……哈哈哈。”
该死的,长微不自觉咬了咬牙。
蒙上yan睛后,船夫就像在牵toushuiniu一样牵着他往前走,几个弯绕xia来,长微瞬间不知shen在何方,却隐约听到有“滴滴答答”的shui声在耳畔响起,脚xia台阶连绵,应当是在往山上走。所幸路面不算陡峭,否则以船夫这样只知dao一gu脑往前冲,丝毫不顾及他这个“瞎zi”的作风,他迟早要被摔得鼻青脸zhong。
“大哥,这要多久才能到啊?”
没有人搭理他。
“大哥?船夫大哥?你跟我说句话呗。”蒙在黑布xia的yan睛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妄图将那黑布nongxia来,然而,黑布缠得很紧,几乎是没有可能让它松动一diandian。
山上的风越来越大,被包裹在单薄长袍xia的shenzi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到了。”就在长微被冻得牙gen都打颤时,白夜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他如蒙大赦,哆嗦着dao,“那你还站在外tougan1什么,带我jin去啊!”他快冻死了!tou发都要结霜了啊!
“你如今周shen没有灵力,自然觉得冷。”白夜却不紧不慢地dao。
长微dao,“你知dao还不让我jin去?”
“就是因为知dao,才不放你jin去。”白夜笑了,依然是带着邪气的笑。
长微dao,“你想gan1什么?”
“许长微,因冒名ding替许家长zijinru凫山修习失败,不仅侮辱了许家少夫人,还屠杀了许家满门……”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击在长微心上,他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自己gen本无法说话。太冷了,冷得she2tou都打结。难dao他就只能听着这混dan这样污蔑自己?!
他闭着嘴缓了缓,才dao,“修真司……就是这样判案的?真是比三岁小孩还不如。”
白夜用剑柄抵了抵自己的xia颔,笑dao,“修真司是不是这样判案的,我不清楚。不过,我就是这样判案的。”
“嗯?”
“许公zi,我先前可提醒过你,qing势对你很不利,是你自己jian持过金河的。”
“这么说,怪我太天真?”
白夜dao,“也可以这么说。”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长微倒也不急了,只慢慢问dao。
白夜有些可怜地dao,“啧啧,这才过了几百年,你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
“……”
这话如果不是放在这个qing景xia说,还真有几分旖旎se彩。
只可惜,和他相识几百年的,不是神仙就是mo!而这两种人,要不然就是和他不熟,要不然就是血海深仇的交qing。简直不要太悲cui。
果然,白夜接着dao,“我们还打过好几次……哦,对了,我鼻zi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鼻翼,“不就是你的诛邪划的?”
冤枉啊!那个时候shenti的主人还不是他啊!怎么能算在他tou上?!
“那个……这其中怕是有dian……”
白夜打断他,语气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