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心惊肉，睛眨了好几，嘴唇微张，一时不能理解。

最开始那个刁难童若的朋友，在他们的小圈里也算人缘好。他不会阻止晏尧和童若的接，只不过难免会说三四。

童若小小地“啊”了一声，确认他是在嫌弃自己，第一想法竟然是“果然是这样”。

晏尧着气问他不，喜不喜被自己，他啜泣着摇，晏尧又发狠，最后将他得晕了过去。

“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已经在等我你了吧。”晏尧嗓音变得更重了一些。

澄清的时候都像是拒还迎：“没有勾引你……”

童若一瞬间又哭来，小幅度地摇着，手捂着脸，又被晏尧行抓去。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被迫和晏尧对视，中既是羞愧又是迷茫，撩得人发，得几乎要爆炸。

晏尧不知为何有咬牙切齿，狠狠地吻住他，暴急躁地扩张后便了去。

晏尧把他搂得很紧，即使在睡梦中，表也不显得安详。他喊了童若的名字好几次，听得童若都快有非分之想了，最后却又说了一句：“蠢死了……”

晏尧自然也拉不脸叫他过来。

他想到晏尧就觉得心低落。

腰被晏尧的大手掐着，一只手又慢慢移，抓住了他起的东西，手指恶意地在前端摩两，好似在嘲讽他言不符实。那只手摸到后面，手指挤他已经了的小，那个地方竟然有儿湿粘，就跟女人一样，会因为被挑逗而变湿。

心里一卑微的念被掐断，童若躺了许久，小心翼翼地想从他怀里爬来，一有动作，却被锁得更紧，不得不躺在他怀里重新睡。

有个染了棕发的路过童若边的时候，还会笑着拍他屁，显然不是什么好意的逗。童若之前只以为那人是单纯的戏，现在和晏尧发生过那种事，才后知后觉地意会。

“你的小跟屁虫又来了。”他们会这样对晏尧说。

半夜时再次醒来，童若赤地被晏尧抱在怀里。他脑里空落落的，过了一会儿，听见晏尧在睡梦里喊自己的名字。

5.

他们这种年纪的男生，最看不起那种娘娘腔不像个男人的人。童若在他们里就是个笑话和玩，任

床被他们的动作得不住摇晃，剂没用上多少，声却“噗滋噗滋”响得刺耳。童若又是哭又是呻，夹杂着懦弱的申辩和求饶，晏尧吻住他时，他的声音又被打断，成为模糊的息。

面的小嘴反应了的诚实，像个湿的淫乱，紧紧地咬着晏尧的东西，蠕动，要人销魂。

童若自卑地觉得是自己听错了，缩了一，晏尧却又喊了一次。

童若重新上学，打工，只是不再主动去找晏尧。

他们的教室一个在三楼一个在二楼，童若之前总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有时候是给晏尧送东西，有时候是拿题目去请教晏尧。他想了很多理由好让自己去的时候显得正当一些，正常一些，晏尧的朋友时常围在桌边，看到他来，就发嗤笑的声音。

这只小跟屁虫再也不会蠢兮兮地去缠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