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容还以为展扬提什么建设意见，一听之，登时大如斗，求饶：“你还是让我去洗盘吧……”

陆少容想起了打BOSS不力，光顾着吆喝的财迷清风，说不定他也是个职业玩家。

展扬笑：“放心，这次不会了。”

展扬沉默了，片刻后扬眉：“当年我刚毕业时，老帮我找了份教书的活，我也这么说。”

展扬笑：“我也这么觉得。”

展扬眉一蹙，陆少容说：“如果是你安排的，我得好，别人给你面，多认为你推荐的人不错；我砸了，是丢了你的脸。”

展扬说：“反正不能去洗盘，开什么玩笑？”

陆少容让步：“那你说我该什么？你帮我找份工作么？”

盛在青瓷碗里的面端了上来，黑木筷有好闻的清香，他们关于陆少容前途的谈话，便到此结束。

展扬无所谓：“护照找回来前，你可以考虑试试，据说蜀剑的经济系得很好，BUG也少，通货膨胀的机会不大。”

展扬正：“不要小看职业玩家，自由职业者的薪有时候是令你难以想象的，就拿四阶飞剑名来说，每把在游戏外的交易网站上，可以拍几千人民币的价……”

展扬本想让陆少容到自己的公司里领份闲职，然而陆少容迂回的路线太狡猾，令他收回了还未的建议，他又认真想了一会，忽然说：“你现在玩的游戏，国也有不少职业玩家在挣钱。”

陆少容端详展扬的面容，他的衬衣领扣仍是不修边幅的敞着，肩膀上被溅湿，透明衬衣贴在肌肤上，现近乎完的肌肉轮廓。

展扬：“……”

他们对视片刻，展扬不自然地咳了声，移开目光。

陆少容诧：“你怎么知的？你也在玩？”

陆少容：“这不现实……”

载着他的妻去吃晚饭，K歌，去兰桂坊喝酒……

他的速度降了来，陆少容又：“我的命不值钱，扬扬，你可是大老板……”

展扬莞尔：“无论赚什么钱，开始总是要赔一的。”

陆少容转移了话题，说：“你不太适合老师。”

陆少容心里一动，突然有个奇怪的设想，有没有可能展扬已经找到了护照，却不愿交给自己，他有什么打算？

展扬靠在椅背上，想了想，正要提他的建议时，陆少容又说：“我不太想你帮我安排工作。”

饭后，展扬拍了拍车后座，再次骑上车。

“不不不……”

陆少容揶揄：“洗盘有什么不好？留学生有不少都在洗盘。”

陆少容：“刚了几天雨，别再开那么快。”

展扬哂：“什么大老板，公司又没上市，比起华尔街那群家亿万的家伙，展大哥不过是个乞丐……你再叫我小名，我可要飚车了……”

展扬耸了耸肩，反：“正想问问你这个，护照找回来后，你打算找份……什么样的工作？总不能去洗盘吧。”

陆少容又说：“再说吧，我现在还在花你的钱玩游戏，完全不熟。”

陆少容问：“我的护照还没有消息么？快半个月了。”

“对了，

展扬意识到了什么，答：“我的助理在玩，你知的，那小败家得很，经常在游戏外买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