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被清洁净之后，左轶开始往他倒洗发，而他眯着观察着浴室的构造和与手铐相连的铁，再看向洗漱槽以及它旁边挂巾的细铁。这几日来在脑里初见形的计划渐渐清晰起来。

因为今天要给陈晟洗，他搅动着摩棒让陈晟又了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终于将那摩棒完全地嵌了去，鸡大小的圆球果然牢牢地卡在，让他有机会腾双手来伺候陈晟的。会阴和腰侧偏后一的位置是，这是他今晚的收获，此外大似乎更喜被大力的而不是轻缓的摩。

“喂，变态，”在他把刀片靠近之前，陈晟又唤他。

陈晟痛嘶着竭力绷紧肌肉阻止他的，妈的太痛了，前面那些橡胶的这个棒那个球什么的跟这个完全不能比，难怪左轶要花那么长时间来搞松他。左轶显然也会到了跟他一样的痛楚――陈晟是真的毫不言地想把他夹断――皱着眉大力掰开他负隅顽抗的，缓慢但定不移地

一般他每隔两天给陈晟刮一次胡，用的不是自动剃须刀而是亮闪闪的刀片，所以从来没有遭遇到反抗，都是在早上洗脸的时候。但今天既然要洗，就一起刮了。老模样在地上铺了张巾给陈晟坐，自己坐在桶上，从后面抬起陈晟的脸，仔细地涂刮胡膏。

真TM驴玩意儿！他在脑里发咒骂，丝毫不怀疑这个变态的爹妈生他的时候把所有的技能都加在了面那上。完全起的时候，那东西是长而略微上弯的，这在刚刚时候还好，到二分之一的时候，就差不多要把戳穿了！

陈晟从鼻里发一声轻蔑的冷笑，压没让这两个字在自己脑里有片刻停留。轶才这个词对读书时代满门挂彩的陈晟来说是个阶词汇，再况且他为什么要知变态的名字。

陈晟现在已经能很好地判断对方扑克脸背后的绪与节奏，不过他现在无瑕顾及――因为那实在太大了。

他闭上懒得再理左轶。浴室里开着浴霸，有些闷，左轶微凉的手指在他巴上摩挲的动作带来一丝凉意。他刚刚经历了几场酣畅的，如果忽略掉他被变态囚禁的事实与被开拓的屁此时仿佛漏风一般的微麻与不适，此时的他还算惬意。

左轶并不明白他在笑什么，面着脸，有些暗自困惑地探了探他的额，是汗湿的冰冷，并不像发烧的样。

过后的陈晟侧着眯着，大靠在他腰上，动也懒得动。他拆了摩棒和手脚的铁链，双臂环着陈晟的腰背和弯将他横抱起来，运浴室，老模样铐在铁上，洗洗刷刷。

“……”左轶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答他，而是把他的脸掰正，一边轻轻刮去白的泡沫一边，“……我不叫变态，我的名字叫左轶，左边的左，轶才的轶。”

三天以后，左轶终于如愿以偿地，第二次亲他。这场忍耐了太长时间的明显地让这个缺乏绪的变态失去了冷静，显得兴奋而略微焦躁。虽然还是那张面脸。

“次把老家里那个电动的拿来，老不用这个。”陈晟蹙着眉。

左轶顿了手，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陈晟最近跟他正常说话的时候略多，他还未能习惯。

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