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一声不吭地挨过了那场惩罚加上发xie一般的xing|ai之后,陆min行qiang拖着浑shen的黏腻和酸痛一个人回了家。
“都chu来卖了,何必矫qing。”和第一次的曲意承huan完全不同,刚才男孩一味隐忍几乎咬破唇pi,默默地消化他qiang加的一切却不肯给半dian回应,虽然一开始这样完全征服的滋味的确让袁天纵gan到颇为新鲜,但满足过后深究其背后的动机却让他倍gan愤怒,“你以为这样zuo我就会放过你?”
对于他的指控陆min行已经麻木,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要回去了。”
“离薇薇远dian,她不是你可以染指的对象。”一把拉住就要起shen的男孩压在shenxia,男人沉着脸警告,“你以后老实跟着我,钱我会给你,其他的就别妄想了。”
在外甥女的生日会上看到他,那一刻袁天纵唯一的gan受是这小zi真他妈绝,大概觉得跟着他这样老男人没什么前途,贴上金枝玉叶的徐薇薇才是向上爬的好机会吧。只可惜这小骗zi注定没有发达的命,偏偏遇到他。
被男人沉重的shen躯压得难受,陆min行轻轻地推了推示意他离开,心里想的是恐怕又得搬家了。
“回去收拾收拾,明天我派人过去接你。”男人放开他之前,不容置疑地交待了一句,“记住我的话,你要是再敢缠着徐薇薇,我让你以后蹲着撒niao。”
已经起shen穿衣的陆min行听了最后那句话,突然扭tou看了袁天纵一yan,仍旧没有说话。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他们两个人再见面,竟然是在看守所。
当天晚上陆min行一回家就被蹲守的警察带走,因为他“又”涉嫌纵火。所幸这次救火车来得很快,邻居只损失了一些财wu,并无人员伤亡。
知dao这一定又是刘芝萍的杰作,陆min行面对警察的询问,再次默认了一切罪行。没有吃晚饭又被袁天纵狠狠折腾了几个小时,他已经心力交瘁,没有任何力气再去考虑别的。
有时候陆min行真的不知dao刘芝萍是真疯还是假疯。说她是真疯,偏偏她又能够条理清楚逻辑正常地骗过所有人将一切罪名推到儿zishen上;可如果她是假疯,自己坐牢对她又有什么好chu1?他现在就要满十六岁,十四岁之前又有过类似的记录,如果严格追究起来,这次他或许要被送jin少guan所。
审讯完毕之后,陆min行永远记得自己在深夜一dian被扔jin那个地方时,所gan到的孤独与恐惧。没有尊严地蹲在大门kou,签字画押之后被人拉扯着去an手印、拍照,验血型,接着那些人铰掉他长ku上的拉链,甚至被没收了鞋zi——陆min行苦笑,他哪里会想要逃跑,监牢或者坟墓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不同。
后来陆min行回忆过去,那段日zi虽然混乱,然而他想学法律的心思也是从那时开始的。那些对他呼来喝去盛气凌人的警察多么威风。不到十六岁的陆min行那时候并不知dao,有过犯罪记录的人或许将永远没有机会从事公检法的工作。当他从袁天纵的律师那里知daojing1神病患者gen本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对母亲的纵容竟然是如此的愚蠢而不值得同qing。
第二天袁天纵派去的人找不到陆min行,周围打听了一xia发现他竟然被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