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他，我在想你和傅懿行日也长啊，要他是个女的还有宁馨儿什么事，你不如从现在开始培养跟你日久生的对象，过几年就能谈上恋了。

他在我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叫“我□□想什么呢。”

我不敢去揣测他与我的母亲在一个残破的家庭里如何相依为命，也不敢想象我的现扯破了多少幻想。

舅舅用抹布把两块碑得都很净，向我妈妈保证他会好好照顾我。

他是一个明的生意人，很少表现弱的姿态，但此时此刻，他毫不掩饰地了很多绪，其中有思念，有无奈，我能觉到他很疲惫。

唐城反应过来自己突然开了黄腔，嘿嘿一笑，补充：“她太小了，我们没过，也就是亲亲小嘴…”

也就半米多吧，只比海豚的那儿短了些。

我应了一声，心里有些疼。

我学着他的样比了比刚才那个长度，低看了看他，调侃他：“你长啊。”

舅舅叹了一气，对我说，晓霞当年要和你爸结婚，被唐城他爷爷赶了家门，你就当没有这个外公吧。

？？？

我觉得有些好笑，唐城似乎把这个年纪非常懵懂幼稚的放在了过的位置。

我有些不能确定那小孩儿到底是不是她，却又不敢问，怕唐城景生。

唐城的叹息立刻为我作了解答，他显然是看到电视上的画面想起他无疾而终的初恋了。

“你不懂，我们不是一对上的，而是日久生啊，日久生你肯定不明白吧，你边也没有日久生的对象”唐城用手给我比了一个长度，“日久生，得日这么长…”

他说现在上学的时候在走廊上常常能偶遇他的前小女朋友，宁馨儿每次都笑着和他打招呼，洒脱得好像他俩从来没谈过恋，更显得他难以释怀、避之不及的样有些小家气。

舅妈想得周到，在家里了一些饭菜，又准备了酒，摆在了我爸妈墓碑前面。

舅舅回了一趟老家看望唐城住在疗养院的爷爷，也就是我的外公。

在担负起家庭的这些年里，他与我的母亲失去了联系，再后来就被一□□警联系上，接过了照顾我的责任。

这次国庆和中秋连着放八天。

唐城一愣。

我说，你和宁馨儿怎么看对的，你的一个女朋友就是怎么和你看对的，嘛吊死在一棵树上。

突然知自己还有亲人在世应该是令人兴的，但舅舅却让我当作没有这个亲人，也不知我这个外公知不知他还有一个外孙。

月圆人团圆，碑里碑外，两家人竟然整整齐齐地凑到了一块儿。

他应该是觉得我的提议很值得参考。

唐城在饭后跟我说，“爷爷不仅酗酒还赌博，被他气死了，他把我爸的厂抵押给放贷的公司，害得我家差破产，我爸为了躲他才把厂转到了桐城。”

中秋那天，舅舅黑着脸回来了，见到我的时候他刻意放缓了表，拍了拍我的后背，让我带他去我妈的墓上看看。

我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的长辈，或者说我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所以也并不知我的外公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是看他们的样，两代人的关系应该非常僵。

杳无音信

第9章第八章

舅舅说他要去的时候，舅妈一反应也没有，唐城只是，也没有表示要一起回，饭桌上的气氛一降到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