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动了动，手机开机了，到了微信程序。

【用[卡丘]投掷了一颗深鱼雷】

【突然惊吓！】

【卡丘：好久没看见你了qwq】

“这样啊。”他打了个哈欠，困意再度袭击大脑，他在摄像前摆摆手，“太困了，次带你们到外直播吧。”

【人那个吗？】

【用[卡丘]投掷了一颗深鱼雷】

【大概是因为质恶劣的缘故吧？】

【小白今晚话很少呀~~】

【是啊。】

白千湾半梦半醒，瞥见人

卡丘是他直播间的大金主，他第一天直播的时候就疯狂给他砸钱。白千湾甚至怀疑这人可能是他之前的哪个客，不过卡丘说话的风格委实奇怪，黏黏糊糊又不像追星的女孩，只叫人竖起一鸡疙瘩。

远，白千湾呼均匀，已经趴在椅上睡了。

白千湾整个人挂在了椅背上。

手机悬浮在半空，被好似手机支架的两撮发支撑。

意识略微清醒了一些，白千湾摸了摸耳垂，傍晚时分宋墨在耳边的警告一浮面，氤氲着肉的香气和弹牙的，在他耳边徘徊。

人彘摇了摇，在沙发上换了个睡姿。她的长发在空中扭动，一簇一簇地抓住了搁在玻璃桌上的一只屏手机。

【恐怖，好像对方是无差别杀人者，男女老少都吃过了。】

时候，她的珠忽然掉来。

人？

【呜哇哇哇啊啊啊啊啊！！】

【用[卡丘]投掷了一颗深鱼雷】

人彘开了“万千怪事”的公众号。

【用[卡丘]投掷了一颗深鱼雷】

白千湾正趴在椅背上打盹，通灵很消耗力，之后的一两天他大概都会是这种接近昏睡症的状态。他勉支起看了一屏幕，答：“太困了，最近有累。”又把摄像抬。天花板的吊灯上正挂着一个上吊的死人，长长的，一直往伸，湿哒哒地到了摄像上。

“啊——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直播关闭之后，沙发上横躺着凹造型的人彘哀嚎了几声，“我好不容易打扮了一，这么快就关直播了！”

【卡丘：想你想得快发疯了呜呜呜呜qwq】

“很奇怪哦，大家都在说这件事？”白千湾嘀嘀咕咕，“传播范围很广吗？”

【天啦，这到底是怎样的一间鬼屋！】

“年纪轻轻的，你这样不行啊。”

【主播好像住在连环杀人案的附近吧？我记得那里有一间鬼屋。】

他打起神对金主说：“嗯，这些天很忙。”

“我来看看这个野鸡又在咕咕day什么，哦，前天的‘浅析人再次犯案事件’。唔？还了犯罪嫌疑人的侧写：‘男，可能患有人格分裂症，有女人格；二十到三十岁，独居，格孤僻，工作不稳定，通晓解剖术，受过待；快乐杀人者，自卑，渴望被关注。’啊，这人在说什么，随便把几个时髦的词放上去就是侧写啦？这种文章我也会写诶，不行，我要骂他！”

最近好像经常听见这个词。

【用[卡丘]投掷了一颗深鱼雷】

【死了很多人哦，目前为止被确定的已经不四个受害者了。】

“真的很困啊，觉被掏空。”

“夭寿啦！”她尖叫了一声，珠咻地飞回了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