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房间被打开，什么也没有。

“嗯。”他关了电脑。

“不能说。”

他再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宋墨是刑警，要小心啊。

可惜，他中肄业的学历是考不了警察编制的。

虽然以宋墨对他的关切程度，想必雾尼也已经了警方的视线。世界上哪里有完的犯罪呢？雾尼一定也在现场留了什么，假以时日，警方未必不能将雾尼投监狱，但是到了那个时候，被审讯的雾尼和福金也一定大张把白千湾的人癖好抖落来。如果他能肯定自己没有吃过人、杀过人就好了，偏偏他对自己没有这种自信。

宋墨没有继续问去，嘱咐了几句关于注意安全的话就很

“只是给你看看嫌疑人模拟画像，据陈女士的证言画的，之后据她的意见修改了一次。”

白千湾照常送他离开，路过客厅的电脑桌时，白千湾把手电筒放在了桌上，鼠标被撞了一，待机的电脑因此醒了过来。

见到宋墨的第一他想到的竟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事，白千湾不由得弯了弯嘴角，有引力的总是比宋墨的本质更先一步被他注意到。

宋墨的微信昵称就是本名，像是一只卡丘。

屏幕上是一张电地图，街、房屋密密麻麻地排列着，一颗红正在某闪烁。

他不想成为雾尼的盘中餐，可一切都在往最糟糕的方向急速奔跑。

“我陪你去。”宋墨已经拿来枪了。

白千湾垂涎的目光在他崭新光亮的左轮手/枪上连：“其实没那么夸张吧，我觉得他不会来这里杀我的，主要是鬼屋里的鬼魂太多了……”

宋墨第三次挨个检查房间。白千湾跟在他后，睛片刻不离他的枪。

“哦，需要保密，我忘了，不好意思。”白千湾笑了笑，他差忘了这种事不能往外说，“那我回家了。你……”

如果他也有这么一把枪就好了，他还怕什么雾尼福金呢？

白千湾上就将程序关掉了。

思索间，一个男人的影渐渐走了他的视线，白千湾的睛一有神了起来。正德街18号的门，那个男人穿着黑仔和针织衫、长风衣。一双又直又长，一步一步地朝白千湾走来。

宋家兄妹都是大长。

白千湾不疑有他：“好的。”

宋墨撇了一：“GPS定位？”

“谢啦，”他收了那张黑白素描照片，存在手机里，打算次门也随便问问路人有没有见过她，“这个女鬼的份你们找到了吗？”

门再次被宋墨味的左手推开。

宋墨的手机亮在白千湾前，一个年轻女人的黑白画像，鹅脸，圆睛，长发，看着算是漂亮。

“我发到你手机里吧，”宋墨打开了自己微信的二维码，“你扫一。”

“宋警官怎么来了？”前挂着湿哒哒发光手电筒的白千湾眨巴着睛微笑，一双泽的茶大睛扑闪扑闪，他整个人在宋墨中好似一块油糕，走近的时候，甚至能闻见他上沐浴的香气。

白千湾眯着睛半晌：“我没见过她。”

“还是谨慎一些好。”

屋里开着灯，人彘正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其余鬼魂在客厅玩耍打打闹闹。无女孩肢解着白千湾买的洋娃娃，一派安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