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正穿着长袍褂坐在桌后，嘴上说：“今天的鬼故事是这样的。一个鬼扒着另一个鬼的，是这样的，先剃掉发，从盖骨上划拉一刀，用力搓，比你平常洗发用力十倍，记得手套哦。搓到和骨之间的肉和脂肪松动之后，把手伸，两夹住人固定好，用力往前撕扯……”

前些天人事件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本就想不起来，白骋是可能知他有人癖的唯一一人。

宋墨的门搞不好经常转接这种报警电话吧，那也业务繁忙了。

什么东西啊。

去就能看见各类重味的帖，各种灵异照片等等，还有人在这儿讨论最近的人事件。

他兴趣缺缺地再次开别的直播间，不是在讲鬼故事就是没什么实质容，让人看了想打哈欠，觉这个网站也快濒临倒闭了。

他长长地叹了气，随便开了恐怖直播上的一个直播间。

白千湾啪地关掉了直播间，开了另一个。

1L：当年很轰动呢，好像一直没有消息吧，死了三个人之后就结束了。

引白千湾视线的，还是一个标题上挂着“B市一中”的帖。

所以，黄泽若、李伏珍他们和白骋有什么联系吗？

5L：赶走学生是什么意思？谁科普一，没听过这个案。

网站还有一个讨论区，也是个隐藏的论坛。

0L：很久很久的迷案了。

7L：被赶走的学生是社员之一，因为他是社团里少有的会巫术的人。

只能问他们本人了。偏偏这些话他不能和宋墨提及，否则就是坐实了自己有人癖好。另一方面，想来李伏珍和陈太太已经被关起来审讯了，让小康王帮忙递话也不现实。

9L：Σ(°△°|||)跏裁词悠担

白千湾没有任何印象。

当年还发生过这种神秘事件吗？

6L：就是有几个学生组建了超自然事件社团，结果有三个社员离奇去世了，我记得有个是自己吞手臂噎死的，有用雨伞挖睛的。差不多这种程度，总之是非正常况的自杀。

突然多了一箱东西那样。原来被遗忘的记忆又找了来。白骋，他的父亲，在某一年消失的男人，煮了一大锅红烧肉的人。之前怎么完全想不起来他呢？

10L：以前很行欺负某个人然后录视频留念啊，当时视频还传到我这里了，我不是一中的都见过。当时网上也有，好像后来被网警删净了。

“唉――”

3L：巫术这种东西也太玄幻了。

标题是“野外直播”，这总靠谱些了吧。

4L：看标题我还以为是西汉武帝时期的巫蛊案hhhhh也是不了了之没有定论了吧。

2L：emmmmmmmmmm他们赶走了那个学生之后，的确没有再死人了，可是谁的还存疑啊。

8L：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他很惨啊，我还看过视频。

“什么事？”

开来之后屏幕上就是一张巨大鬼脸，青青白白略有些发紫的脸，男，白的分是红的，可能生前是结膜炎患者，嘴唇发白，牙齿有烟垢。几秒之后屏幕里传来几声惨叫，画面剧烈晃动，鬼脸消失，直播中断。弹幕的观众正在商量着报警。

白千湾完全沉浸在记忆里，也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