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又放xia,拍照的样zi也很不熟练。万久很喜huan摄影……”
白千湾说:“原来漏dong这么明显吗?”
他并不太在意被揭穿,这样的缺dian也无伤大雅。反正,该听说的事qing,他从钢琴老师kou中得知了大bu分,能得到这样意料之外的pei合,白千湾已经非常满足了。
nai油冰淇淋的甜dian已经rong化成niunai的模样,被白千湾轻轻推开:“我想知dao凶手是谁,这才是我此行的目的。”
钢琴老师惊讶dao:“……你究竟是谁?”
“你听过我的名字吧,”他对上钢琴老师困惑的双yan,“如果正如您所说的,您曾经在古典音乐鉴赏课上见过我。我叫白千湾,曾与万久、其他死者同属‘超自然事件社团’。”
“是你?!”钢琴老师猛地站了起来,手指不小心打翻了橙汁,鲜艳的橙seyeti从她腰间泼撒xia去。
白千湾一开始就不打算隐瞒自己的shen份,尽guan也猜测到遭致激烈回应的可能xing,也zuo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他还是冷不丁被钢琴老师尖刻的嗓音吓了一tiao。
连餐厅的小提琴侍者也停顿了几秒,更不必说受到同样惊吓的其他shi客了,四面八方的惊讶目光纷迭而至。
钢琴老师涨红了脸,苍白的嘴唇颤抖了几xia,她倏然又重新坐xia。低着tou,她用纸巾ca拭着裙zi,手指不住打颤,她的声音很小:“原来是你……那时候,他们说,是你害死了他们。”
白千湾只是沉默着,他也很想回答“不是我”,可是在缺乏记忆支持的qing况xia,这种自白他并没有底气说chu来。他本想通过钢琴老师来得chu相关的结论,然而她似乎也不清楚。
“我听说你被愤怒的学生们施加了暴力,甚至因此离开学校,”钢琴老师放xia纸巾,惘然dao,“你不知dao吧,作为这件事的连锁反应,后来又发生了暴力事件……以开除那个学生为终结,学校总算平静xia来了。”
他一怔:“暴力事件?”
“当时有一个学生为你鸣冤,”她说,“他说你不是凶手。在一片‘辱骂杀人犯’的污言秽语中,就像在海上孤岛摇旗呐喊,他也很无力吧,他最后也和那些他看不上的校园霸凌者一样,对他们拳脚相向。不知dao他后来去了哪里,大概只能换个学校读书吧。”
还有这种人存在吗?
白千湾不自主地睁大了yan睛:“他是谁?”
“不记得名字了,”她摇tou,“约莫几个月之后,渐渐也有人开始认为‘白千湾是凶手’这种猜测是无稽之谈、缺乏证据,不过作为当事人的你,早就离开学校了。学校也以此为警戒,加qiang了对学生的guan理,尤其是加qiang了对校园霸凌的关注,算是这些乱七八糟事件中唯一的正面事件吧。”
长久的沉默中,钢琴老师宛若喝醉般迷茫。
白千湾沉浸在她kou中那位不知名人士带来的冲击和害怕对方问chu“你是不是凶手”这种问题的恐惧。本质上他刚刚说的“我想知dao凶手是谁”就是投机取巧的一种说法。
“我知dao的只有这些了,”钢琴老师疲惫地站起来,将写着联系方式的纸条拍在桌上,“如果你找到了凶手,请务必告诉我。”
“非常gan谢您提供的信息。”
“有缘再见吧。”
钢琴老师匆匆离开。
收了那张纸条,白千湾兀自原地沉思。小康王像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