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迹看都没再看他一,挥着手杖一路劈杀,但凡走过,敌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自动击飞摔成残废,场景诡异又残酷。
“不够!”苏迹绝望的挣扎着大喊:“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悲恸
可是,越跑越是心惊肉,好像有什么不可控制的事
发生了。
门哐当一声被踹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令他呼一阻。
杀到最后,数倍于有苏的敌人被杀破了胆,看他的神就像在看恶鬼,没有人再敢
现在他面前,他的
边方圆十丈都成了真空地带。
苏迹心中一凛,一脚踹上屋门,嘴里大喊:“阿母!”
但不怎么样,一边倒的局面
现倾斜,本来都绝望了的有苏人打鸡血似的再次奋起杀敌。
屋是一幅搏斗过后的场景,他的阿母被人压在
,生死不知。
苏迹瞬间心一紧,把苏苏往族人怀里一推,
就跑。
这杀人的姿态就连杀红的有苏族人都忍不住咽
,这是他们的首领吗?
“哥!”苏苏满脸是血,哭喊着踉跄的跑过来,“阿母,阿母……”
他这时候脑里
本就是空白一片,只知
前
,杀敌,挡我者死。
苏迹冷冷一笑,以为离得远我就动不了你们了?就见他手一松,藤杖自动飞到半空,一个杀字,成了他们的命符。
快,再快,苏迹整个人都快成了一
残影,直奔回前方。他脑
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快,再快。
“啪”又是一耳光,当他还要继续时,扶桑一把攥住他的手,“够了。”
一时间杀声震天。
泪不由自主的往
掉,猩红的双
满是仇恨。突然,苏迹狠狠的甩了自己两耳光,恨不能劈了自己,他不该离开,不该不斩草除
,最不该自大借盐给有邹!都是他的错!自责瞬间将他淹没,自我厌弃到了极
。
远远的人们似乎听到一声悲愤绝的嘶吼,像人,更像绝望的野兽。
“你母亲不是那么说。”扶桑不兴的用手指抚过他红
的脸,手过
喊打喊杀声似乎已经离得很远,院里安静极了,没有一
儿动静。房间四
大敞,所有的屋
都是一副被掠夺过的模样,粟米洒了一地,而主屋却一反常态关着门。
藤杖似乎没有他的挥动更加灵活,一一个收割起人命来毫不手
,哪怕远远的跑开都没有,瞬间一敲,万事皆消。
远远的就看到一排篱笆东倒西歪,漫天的血腥味已经让他闻不到任何其他的气味,可一院的暗红却昭示着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苏迹慌手慌脚的一把推开压在母亲上的尸
,抖着手把人抱
怀里,小心翼翼的
掉她脸上的血迹,像是怕吓着他,轻声的唤着:“阿母,阿母,你醒醒,醒醒。”
“阿母,你看看我,睁开看看我。”苏迹的声音带着哭腔,惊慌的一遍又一遍摸着她依旧温
的脸颊,“阿母,我回来了,阿母。”
怀里的人合着,没有半分回应。
苏母自然不可能睁开,贯穿小腹的骨刀毫不留
的
了个对穿,人已经没了气息,不论他呼喊多少遍都不可能再回应他。
噪完,咬牙切齿的一手杖敲过去,顿时脑浆崩,人死的不能再死,连魂魄都一起被敲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