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大的可能还是人――人类术士，驱师。然而华非看了看男人脚淡而模糊的影，想想还是自己否定了这种可能。

第4章西西弗斯（3）

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吃力，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被那个一咖啡味的男人给反剪双手到了墙上。华非挣扎着回，看到男人剑眉紧蹙，满脸的不信任。

“没伤到要害，被救走了。”男人回答。想了想，他又：“她不能死，也不用死。”

华非：“？？？”

男人警惕地眯起了双；“你，谁？”

华非张嘴呆站在原地，怀疑自己看见了天使。

华非的眉皱了起来，张开刚想追问什么意思，却听一阵扑啦啦的声音响起，男人后展开一双羽翅，轮廓有些畸形，翅上燃着白火，上一拍，火苗簌簌落地，人却是瞬间不见了。

华非：“……”

安安……他女朋友就叫安安。

他仔细回忆了一，很遗憾地发现自己的知识框架里没有这两个知识。

又有脚步声从巷传来，华非转，看到一个熟的影正跨过花盆的碎片匆匆靠近。来人瘦腰窄鼻梁，剑眉薄唇吊梢，米的衣上还沾着大片的咖啡渍，人还没靠近，先飘来一阵咖啡香。

华非：“？”

华非“哦”了一声，又问：“他们是什么？妖怪吗？哪一种？你又是谁？你是妖怪吗？还是半妖？”

“所以说啊，我只是个无辜的路人，不小心被你们搞的时间循环卷来了，一直逃不去，所以才会偷偷地跟着你的！结果就遇上了，呃，遇上了另一个你，我们姑且称之为二号――就这么叫，可以吧？然后呢，没过多久又有人来追杀这个二号，当然我个人觉得这个其实是威胁加劝降……再然后呢，那个二号不知用了什么很厉害的东西把他们都打跑了，接着，他消失了，你就来了――事差不多就是这样，真的，你信我啊。求求你信我啊！！”

他停了，仿佛调般又说了一遍：“大毁约师。”

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眸里蕴着让人看不懂的绪：“他们是韦鬼。我是毁约师。”

华非无奈了。他

“混，又跑了！”付厉双手撑着膝盖，一副气吁吁的样，日光从大楼间投，落在他上，在泥地上印一个清晰的黑倒影。华非诧异地看着他的脸，再看看他的影，只觉才刚刚清楚一些的脑顿时又乱了，待要开询问，却见对方倏然抬，凌厉的目光从自己脸上狠狠剐过。

“那个是我。也不是我。”男人说着，将华非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衣服，“乖，去找安安。”

一种不祥的预在心中腾起，他突然觉得在此时此刻，跑路或许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那……这个时间循环是怎么回事？”他问男人，“听他们的意思，这就是你搞来的，对吗？打个商量，把我放去吧，我真的不想再被我女朋友啃了。”

华非边说边打量着男人，觉得他应该不是妖怪，上并没有很明显的气味。半妖倒是说不定……人类与妖族通婚已久，传的混血嗣中不乏那种血缘稀薄天赋不显的，归类还是归在“半妖”里，但实际上属于妖的分连“小半”都没有，就像自己一样，上没有气味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