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呢？”付厉继续问，“课上，老看我。什么意思？”

瞪着付厉那双警觉的，华非用力合了合眸，颇为无奈地举起双手：“先生，我没恶意，只是想来打声招呼而已——话说你还记得我吗？就几周之前，我们见过的。”

为什么？华非轻轻蹙了蹙眉。

“记得。”付厉，掐着华非肩膀的手却没有松，“你来么？”

付厉不太信任地看了他一，略一犹豫，终于将手撤了来，转而抱起了胳膊：“所以，你想嘛？”

“你放心！这种事我懂得！守如瓶我最有经验，你安心好了！”华非立刻，这回的发言却是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他边说话边盯着付厉的手，心中又暗自多了一些猜测。

有封的需要，却没有在事件结束后立刻采取措施，而是在第二次见面后才不痛不地威胁了一句，看他的样，似乎也并没有准备对自己施展什么洗脑之类永绝后患的法术……

——“砰”的一声，华非的脑里炸开了一片烟花。

这位同学，你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够别致。

但现在，付厉却没有对他任何事，只是提醒了一，为什么？

从上次的经历来看，所谓的“毁约师”应该是一个组织团，而且还是一个颇有规模的、隐秘极的特殊狩猎组织。这样的组织会产生封保密的需要简直是理所当然，华非也毫不怀疑，他们肯定拥有着自己专门的扫尾措施，用来对付自己这样不小心卷的人，免得自己将他们的秘密去。

两小时后，课程结束。学员们三三两两地离去，华非站在讲台边上，边漫不经心地理着东西，边偷偷观察着付厉的动静，一见对方起离开，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一直追到教室外，刚要挥手打个招呼，却见付厉猛地转过来，跟着便是一阵风响，待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掐着肩膀在了墙上。

华非的动作顿住了。过了片刻，他抬手摸了摸鼻。

更没注意到，坐在岛惠后的那个男人，悄悄抬起了，漆黑的眸一眨不眨，只直直地看着他，目光若有所思。

因为他信任自己啊！

因为他觉得没必要；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会主动；因为他……

“也没什么……不是我说，能不能先松开？”教室里的人还没走完，华非听着不远传来的交谈声，有些紧张地指了指付厉着自己的右手，“不要这么激动嘛，这被人看到多不好。”

岛惠的嘴角倏然敛起，脸上的温和笑意然无存。

华非：“……”

付厉：“……”

默了片刻，他伸两指在华非面前竖了一竖，又横着上晃了，了个意味不明的手势：“我的事，不要乱说，记住吗？”

“看你好看，不可以吗。”他依旧是那副咕咕哝哝的腔调，说话有些糊，“再说你现在是我的学生，又是个新来的，老板都叫我多关注你了，我多看你两不是应该的么。怎么，你怀疑我另有目的啊？看不来嘛，原来这么。”

“谢谢你！”他非常动地握住了付厉的手，激动到无以复加，“

“都说了没什么，就是看到认识，想过来打个招呼……”华非着肩膀咕咕哝哝地说着，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发言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