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华非愣了一，明白过来，当即怒了，“他们怎么这样啊！你不会是被排挤了吧？这太过分了！”

想到这，华非的心一好了起来。有人，就意味着有交集，有交集，就意味着来日方长，看付厉这两天也没有要退课的意思，他或许还有机会，可以和这位大毁约师搞好关系。

“一直这样。”付厉，“他们一直排我。以前叫我一个人来打韦鬼，就是不想看我。后来发现不行，又让我回去，和他们一起来。他们中故意扔我，我找回去，他们还是不理。”

付厉摇了摇，没声。

付厉：“嗯？”

“好吧。”见他不开，华非也就不追问了。付厉以为世界这就安静了，谁知这个问题过了，华非紧跟着又抛一个问题：“话说，你那边没事吧？”

目及之，是一个宛如湖泊一般的灰结界。结界的方，才是正常的购大厦，若是没有这层结界，可以直接从这里看到一楼的大厅，那里有很多连锁的饮店，总是闹非常。此刻，那闹的声响正透过结界隐隐地传上来，华非饶有兴趣地听了会儿，继续：“岛那边没什么问题了，觉他况还好。”

从这个角度来说，付厉算是欠他一个人了。

“我去，这简直过分了，人渣啊……你跟上面的领导反应过了吗？”

付厉想了想，摇。

“说了也不会理的。”他很有自

“韦鬼啊。你是要猎杀那种东西的吧？这次让那个什么宋祉给跑了，不要紧吧？你们是不是有个专门的团队啊？你的组织不会因为这个来罚你吧？”

付厉与韦鬼相斗时动用了法术，又没布结界，动静闹得大，被住附近的妖怪投诉了。投诉倒没什么，扰民什么的也就警告一而已，就怕无证狩猎被查来，那罚款的力度就大了。亏得华非而，将自己的驱师资格证拿了来，并言明这次行动的主要人员是他，付厉只是他的助手，付厉这才逃过一劫。

付厉一脸茫然：“什么？”

付厉的目光在他脸上停驻片刻，淡淡地“嗯”了一声，再度转过脸去。盯着那片灰的结界看了好一会儿，才：“他们一般都不问我的。他们希望我失败些。”

白了，忙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放心吧，不会把你们的事往外说的。不过话可说在前面啊，次你可不能再墙暴……我是说把我墙上了，那我真的会发火的。你这次的事还是我兜来的，别忘了。”

华非无所谓地挥挥手：“就是电视剧里的一种英雄组织，神秘又大――大概是因为你们也很神秘，所以就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吧，不要在意。不怎样，你没事就好。”

付厉“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华非瞟了他一，又：“你呢，觉怎么样？”

华非对这个是真的担心。付厉的神却没什么变化，只是再次摇：“他们没有过问。”

“咦，自由度这么啊，我还以为你们很严呢，神盾局似的。”华非略诧异。付厉显是没跟上华非的思路，奇怪地问：“那是什么？”

他笑嘻嘻地凑过去，站在付厉旁边，也跟着一起往看。

“别装，正经问你呢。那天在岛家，你突然捂了，别以为我没看到。是哪里伤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