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两个人，付厉和老金。考虑到付厉严格来说并不算“自己人”，真正让他大的，只有老金而已。

“放心，我是偷偷去见

“可怜娃，被当枪使了。”老金摇了摇，“关于宋祉那边，还打听些别的什么吗？讲真的，老铁那边我是真不担心，老铁都死了，那边也没几个镇得住场的了，倒是宋祉那边……他们的‘母亲’可还健在呢。”

“这想办也没法办啊。”另一人笑了来，“老铁那边的韦鬼持有的都是虚幻之力，宋祉这一系却是死生之力，专业都不对！”

“他曾经想过和韦鬼签约。”薛南药回答，“不过没成功。他似乎是在为某个大妖怪办事，为了合那位搞事，就想给自己整一个伥鬼军队。老铁那一系的韦鬼主动联系了他，想哄他签契约，没想到反被那只龙蛭坑了。他盗刻了老铁那一系的石夷符印，印在自己上，由此有了虚幻之力，不过很可惜，那个符印我看过，本不完全。”

“动作注意别太大。”老金提醒，“你直接在驱问他的？不会引起怀疑吧？”

获得的报。

“驱新逮到了一只龙蛭。”这是薛南药告知同伴们的第一句话，声音不大，却成功收获了所有的注意力，除了旁边的老金——那家伙还在手机，一副焦烂额的样，也不知是他在玩手机，还是手机在玩他。

“龙蛭我知，九个脑袋的那个，山海界的妖怪。它怎么和韦鬼搞上关系了？”老金这么问。

薛南药皱了皱眉：“目前就这么些信息。别的我会再加紧问问的。我现在就担心时间不够，这家伙害死了很多人，怕是很快会被死……”

“可那龙蛭不知啊。”薛南药凉凉，“他就这么一直等着，直到这次，宋祉托他去杀个人，说好了，事办成了，宋祉那边就派韦鬼来替他解决伥鬼的事……”

这回老金终于肯抬了。他的表是带这些温吞的无奈，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用咳，我听着呢”这几个大字。

“那个蠢货，他盗刻了符印之后就甩脱了和自己对接的韦鬼，想要凭自己的力量培养伥鬼大军。结果因为力量不完全，伥鬼失控了，他被到没办法，只好又找韦鬼帮忙。因为之前已经得罪了老铁这边的人，这次他就找了宋祉这边的，结果对方却拖拖拉拉，一直都不肯帮他把事办了……”

在座的毁约师里，已经有过半的人都拿到了驱师许可证，但成功通过考试驱的却只有薛南药一个。这就注定了他可以得到很多有价值的独家消息。另一方面，他的也不算低，能力又突，对这个世界也是所有人里适应得最快的。所有这些加起来，他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这个小团里领导一般的存在，大家基本都服他。

薛南药不太兴地清了清嗓。

薛南药只好又清了清嗓。

“老铁那边估计本来也没有完整的符印。”一个毁约师嘴,“他们已经被自己的母亲抛弃很久了，不是吗？”

“这可说不定。谁知是真的给‘抛弃’了，还是样给别人看的。”老金应了一句，转看向薛南药，“你继续。那龙蛭后来什么了？怎么就被抓起来了？”

而此刻，那个让他大的人，还在埋拧着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