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折磨着蓝纺的只是负罪,是误伤了他人的愧疚与自责,就像他对小甄那样。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止如此。
“永恒的”,以及――“无望的
”。
“走吧。”他对着付厉说,旋
走向门边,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收拾一
东西,“我们该走了。蓝岳亮已经回来了,我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可以功成
退了。”
――看样,他们错过了一场很惨烈的战事。
“这样啊。”蓝纺,“没事,不知
就算了,不用在意。”
门外传来岛惠
敲门说话的声音,华非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依着门板,他打开手机搜了一,看到关于桔梗花语的两条解读。
付厉的状态看上去依旧有些不太好,怔怔的,一副从噩梦中惊醒然后迟迟没有缓过来的样。华非试着去逗他说话,付厉也是
理不理,只盯着他的脸发愣。华非没有办法了,借着手机
给他
载了两集电视
“等着吧。”蓝纺淡淡,“付厉不是说了吗?九方崇心没能杀了我,所以她也不会死……既然这样,就等她来杀好了。在此之前,我大概依旧会睡不好吧。每天在痛苦的泥潭里挣扎,直到她来拽我
来为止――真到了哪一天,非非哥你可别再拦着人家了啊。”
这次岛惠
和他们是一起的。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华非和付厉则并肩坐在了后排,至于那个趁着
岛不注意偷偷溜
后备箱的黑影,在场所有目击者则非常一致地选择了无视。
隐隐约约地,华非意识到这,然后就开始疯狂
谢蓝岳亮,谢得蓝岳亮一
雾
,满脸不耐烦地把他扔上了回程的汽车,也不
华非的话有没有说完。
回去的路上,与他们相伴的依旧是那个半鹦鹉妖司机。不过他这回没那么多话了,全程沉默,脸颊上着一块很大的白
纱布,耳朵上的
也秃了不少,看上去惨兮兮的。
她埋怨地看了华非一:“不是只有你的心安是心安。我也有我的追求的。”
她看上去似乎不准备再谈论那些过去的事了,华非见她这样,也不再刨问底,转而问
:“那之后呢?对于九方崇心,你会怎么办?”
“……不知,怎么了。”华非搔了搔脸,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搞错了。
蓝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非非哥,你知
桔梗的话语吗?”
“我希望她走在正确的路上。”蓝纺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九方家不会容她胡来的。”
华非在上车前偷偷抓着蓝岳亮多问了一句,得到的答案是,在大混战期间被偶遇的妖怪撕的。事实上,如果不是他那来自云南的老婆及时施蛊救人,他这回被扯掉的,就不是脸上的肉和几羽
了。
“得了吧,还有次?要不是你哥,我这次都懒得
你。”华非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转
往门边走去:“随便你们了,反正
据我的直觉,你们俩,只能还能再见上,肯定是会和好的。还什么要死要活,过家家似的,我看你们啊,说不定
次见面聊两句,就直接牵着小手手逛街去了。”
华非愣了:“什么意思?”
晚,在花田里和我说的……并不是全,对吧?”华非继续问
,“你和九方崇心,你们……”
蓝纺不太理解地看着他,华非轻轻笑了笑,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