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转得有快，付厉的脑袋又歪了。

“现在。”付厉若有所思地接了他的话，“你的上，也有未知了。”

“我的血统很薄，稀薄到和普通人几乎没什么两样，除了睛里会有小火苗以外几乎就没什么特别的了。事实上，如果不是泥泥老师碰巧把我捡回了，像我这种血统稀薄的半妖，可能连万学院的希望都很渺茫。”华非说着，搓了搓手，付厉的眉轻轻皱了皱，“你老师，捡你？”

再之后，会议就结束了。那个被老金叫作“朔明”的鸭帽男孩，在拿着自己的电影杂志让华非签了个名后便喜滋滋地跟着三个同伴离开了会议室，而老金，在和付厉行了短暂的交后也先行一步，帮他们去安排房间。剩华非与付厉，在挂着“议会”牌的房间里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付厉才率先开，说话的同时还拍了拍华非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别怕。”

绪，他在后续的讲述中尽力回避掉了“绿光”及其相关的词汇，再也没提。

华非看了他一，将手了来，过了片刻，摇了摇。

“……我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的，我能在韦鬼的上看到绿。”华非默了一，又开问，“关

付厉摇了摇。

“很早以前的事了，他在外谈项目的时候顺手救了一群被妖贩抓住的小半妖，我也在里面。他把我们都带到了万学院，其中有一些被送回了家……我本来也该被送走的，只是我生过病，不记得家在那里了，就被留在了学校里――不过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见过泥泥老师，我估计他应该早就忘了这件事吧。”

“也没什么好讲的，就是……不舒服呗。”华非了唇唇，话忽然一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凤凰血统很薄？”

“并不是……在怕。”华非，“只是，怎么说呢，有不安吧。”

付厉不解地歪了歪脑袋，而后又正了过来：“嗯，你讲。”

华非叹了气，小幅度地了：“我知，在非人的世界里，见他人所不能见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这种事发生在我上就很奇怪了。而且这本来是你们毁约师的领域，我就是个死赖脸跟过来的，鬼知怎么就落在了我上，就好像一个乱的羚羊突然就被发现带着狮的荷尔蒙一样……嗯，这么说其实也不太贴切，但我也说不清楚了。你呢？比别人多看到了两个绿，你会觉得奇怪吗？”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外人提起自己的事，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仓促，像是急着把这一段快掉一样。付厉的眉因为他的叙述而越皱越紧，开正要再说些什么，又听华非：“不怎么说吧，总之，我是觉得，我在万学院里，或者说，在这个充满非人和秘密的世界观里，我都是一个异类。但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其实坦白讲，我还喜的，虽然实力不够有时真的愁人……但起码我很轻松。我的上没有烦人的血统、没有需要我去探询和掌握的东西，我就好像混在一笼包里的馒，当别的包还在烦恼自己是什么馅又该是什么馅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摆脱这些问题了。我的本没有未知，所以我就可以更加全心全力地去探索别的未知――这就是我之前的状态，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