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非：“？？？”

某除了会刷题和改论文之外一无是的书呆：“……”

华非怔了一，这才想起，付厉曾跟他说过的――方哲安作为韦鬼的乙方来说，魂魄已经被燃掉太多了。即使能成功地除掉和他签约的韦鬼，中止契约，方哲安本也必须被毁约师控制起来，或者脆杀掉，因为失去大分魂魄的生灵，对毁约师而言，其危险程度，并不亚于韦鬼。

这个咒的问题确实很难办啊。”华非烦恼地搔了搔，掏手机看了时间，无奈地吐气，“不过看来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事了。话说方哲安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你刚才说时间不够了，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应该还在冥界共存区。”方哲优说着，抬起手来，右手在左手的手背上一抹，一只金的蝴蝶立刻从他的手背上飞了来，“我在和他交手的时候偷偷在他上了放了个追踪的法术，用这个可以迅速找到他。不过这个法术时效不长，估计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失效了。此外……“

方哲优：“……”

“不过，不知为什么，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反而也有底气了。”华非闭

“那是一个半妖，说是半妖，却几乎没什么能力，血统稀薄到形同虚设，论实力或许连普通人都不如。我看到他的时候就在想，这样的家伙，一看就是那种一没本事儿没脾气，除了会刷题和改论文之外一无是，画个符咒连正反都分不清的书呆。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就算能过笔试，也肯定会在实践考上被刷来，说白了就是来送人的。”

“我不知那种知从何而来。”方哲优说着，轻轻咬了咬唇，“但我确实是觉到了。哲安的上，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以一种很惊人的速度。我很担心，如果去晚了的话，有些事，可能就无法挽回了。”

“……这样啊。”华非愣了片刻，搔了搔，后又叹了气，转过收拾起了桌上的东西，“妈呀突然得到这么的评价，心里觉的。”

方哲优：“嗯？你说？”

回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方哲优安静地注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缓地开：“因为我在今天二刷驱师考试成绩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

“你到底，为什么会来找我？”华非小心翼翼地问，“这种棘手的事……怎么想都是找一些更能可靠的人来理才比较好吧？你是当过驱师的，又不缺人脉……所以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找上我？”

华非：“嗯？”

――要死。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是把事想得过于简单了。

“啊不，没什么。“回过神来的华非仓皇地说着，冲方哲优摆了摆手，犹豫了一后，又忍不住开，“方哲优，我问你一……”

“但那次，那个人却过了。不仅过了，还过得很漂亮，用一种不算难，却算得上是让人前一亮的方式。”方哲优说着，轻轻笑了，“可能我从那时候起就产生了一个错觉吧，觉得如果所谓的‘逆转’和‘奇迹’真的会现在一个人上，那就我边而言，最有可能被附的大概就只有你了。”

“华非？”见他一副愣愣地回不过神的样，方哲优的神又开始变得不安起来，“又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是哲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