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们和老铁不是一伙的，老铁所在的那个韦鬼团伙才是毁约师应该对付的对象，是吧？”

话音落，宋祉那边却迟迟没有给回应。华非歪看了他一会儿，笑了一，继续：“你说老铁他们才是毁约师真正的敌人，要我说，不见得吧？付厉一会儿被派一会儿被召回的，总不能真是人家毁约师的领导吃饱撑的朝令夕改吧？很明显是猎杀着猎杀着发现好像没啥必要了，所以才把人给召回去

“但是呢，在我正式答复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问题啦，就是一些我觉得奇怪或者有必要搞清楚的事而已，总之你看着答吧。”

“所以呢？”宋祉抱着胳膊俯视着他，“你的答案是？”

第91章宋祉（5）

华非没说话，直一脸不地盯着他。盯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垂，长长地叹了一气：“虽然这么说会显得我好没立场的样，但说实话，其实你那一大串得比得比吧，听着还是有些理的。而我又确实很想帮方哲优救方哲安，所以我觉得你的提议呢，有考虑的价值。”

终于搞明白事况的华非嘴角了一，撩起瞟了他一，跟着便换了个姿势，两手撑在地上，语气里带着些不耐烦，“什么啊，扯来扯去，归到底，不还是想让我在付厉要宰人的时候劝一嘛，亏你还巴拉巴拉讲那么一大串，又是科普行业准则又是diss对家销售什么的……拢共就那么几句话的事，亏你还能讲那么久。”

“……所以，现在，简单来说就是，你们在用一个方哲安生存的机会，去换你们未来可能生存去的机会咯。”

闻言，宋祉的表松动了一，嘴角无意识地向上弯了一弯，一个浅浅的弧度。

盘坐在藤圈里，华非求证似地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毫无意外地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华非认真地了，跟着又：“可是呢，我从付厉那儿听到的说法，却是这样的――老铁那伙韦鬼，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然后在差不多两年前，付厉独自一人被派到这个世界来行猎杀。待了没几个月，又被叫回去了，再次现，则是大半年前，和其他的毁约师一起动。至于再度被派的理由，毁约师方面迟迟不说，付厉也是主动去问了以后才知：原来在十几个月前，或者说，就在他从这里返回家乡后不久，又一伙韦鬼集偷渡来到了这里。至于那伙韦鬼到底是谁，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求长远发展的觉悟。我们现在想要争取的，只是一个生存的机会而已，而现在我们发现，这个机会很可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所以现在想来接近你――我知这听着很功利，对你而言也许还冒犯，但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儿。你不是想知我为什么想送你人吗？理由我现在完完本本地给你了，还是那句话，你就说要不要吧。”

华非平静地说着，毫不意外地看到宋祉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但很快，对方就安静了来。宋祉看着华非，表说不上多严肃也谈不上多轻浮，上嘴一碰，就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就是，华非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将问题往外抛了――而于一种微妙的直觉，他抛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那些毁约师，到底是被派来对付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