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命，原本就要分派，翰林院学士也不怪凌彦和墨清擅作主张，反而在一旁笑眯眯看戏。等这一chu闹剧结束后，看re闹的人灰tou土脸走开了，墨清桌边的书也少了一大堆。他才说dao：“皇命自然要紧，不过也不可耽误了尔等本职。”

翰林院原本就是个清闲的地方，他们这群没有官衔的学生，更只是跟着学士们读书写诗的，有什么本职呢。那些学zi只能赶鸭zi上架，怏怏地开始翻译了。

凌彦冲着墨清挑挑手指：“澄明，我都找人替你分担翻译了，你还不来帮忙么？”

“什么叫你替我分担，分明是我帮你把工作分派chu去了吧？”

说到底，墨清也就占一占嘴上的便宜，真正等到翰林院散值，还是乖乖跟着他去了一趟工bu。

在翰林院，凌彦便开始着手查找资料。如果不是这么一次奇遇，凌彦可能一直不会知dao，原来中国人这么早就开始使用煤炭了，这并非架空世界的虚构，而是在里记载得明明白白：“至宜阳，为其主人ru山作炭。”

蒸汽机烧煤炭将shui烧成蒸汽，推动活sai将nei能转化为机械能。这一句话已经是凌彦知dao的全bu了。他上一次见到蒸汽机这几个字都是好几年前gao中时代学习工业革命瓦特改良蒸汽机的时候，至于瓦特，zuo了什么来着？

凌彦穷尽所能回忆从前，看见shen侧的墨清依旧一副自信沉稳的模样，忍不住稳：“你知dao我们该怎么zuo？”

墨清轻轻一扬眉，“这不是我该问你的吗？”

凌彦在御前奏对时大放厥词说什么提gao功率效率，到了挖了坑还是要自己填。

工bu的大人似乎也没指望他们真的zuochu什么来，只是皇命难违，给两人准备了一台小型的蒸汽机供他们观摩，此外还拨了一个匠人听他们指挥。

两个读书人冲着蒸汽机团团转，凌彦蹲xia来研究，觉得这玩意和自己印象中的不太一样。锅炉还是那个锅炉，但是好像，少了dian什么？

“陛xia今日的意思，约么是要开战了。”墨清站在他shen侧，突然耳语。凌彦知他意思，不动声se地回了两字：“练兵。”

皇帝在召见他们时谈了许多奏对时各家提到的想法，对于凌彦说了诸多的，也是当日的主旨和练兵却只字未提，明摆着要背地里讨论。

“粮shi，shui运。”墨清的嘴唇翕动，迅速给chu两个关键词。

凌彦也迅速明白了墨清的意思：以墨清的算力，恐怕已经计算过，边关屯的粮shi不足支撑，然而陆运太慢，运粮又需要大批人、ma，等运到恐怕都消耗一半了。所以唯有shui运。

shui运，需要船，需要更gao效的蒸汽机。

两人都沉默了。凌彦折腾着锅炉，墨清仔细研究起了活sai和拉杆。

过了一会，墨清又清清嗓zi，光明正大地发chu邀请：“半月后，诸家学派要在国zi监设论坛，凌彦能否拨冗前来？”

墨清是好意，半只脚踏在娱乐圈那么久，是善是恶凌彦一听就明白。墨清八成是觉得除了当日参与御前奏对的，各家很多弟zi都对他不服气，所以借这个机会把他介绍给众人。

“近日诸事繁忙，不知是否能前去。”

凌彦也不是推脱，他确实忙得不得了了。吴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