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薛止注视着那细长的手指抓住衣带灵巧地勾了两xia,先是外衫,再是里衣。他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脱掉了所有衣裳。
平日里看不chu来,等到衣衫褪去,薛止很清楚地看到,这段时间所有的苦难都在他的shenti上留xia了痕迹,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mei丽。
他垂着tou,苍白得都有些病态的肌肤被披散的乌发遮住,形成了极端鲜明的对比。他看起来这样狼狈,这样脆弱,简直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这一发现令某种被长久压抑的yu望在薛止心里复苏。他抬起tou来,淡se的嘴唇翕合,“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吻我?”
明明有那么多种让他安心的方法,为什么偏偏选了那一种?薛止脑zi里乱糟糟的,许多种没有chukou的qing绪堆积在一chu1,“我……”
“你还在忍耐什么?”
穆离鸦抬起手抚摸他的脸颊,最后竖起一gen手指在他的嘴唇上。
他的yan神透着一dian悲悯和痛苦,更多的是狡黠,仿佛穿过yan前的光最回到了曾经的少年岁月,再度面对那个沉默寡言的木讷少年,“你以为我不知dao吗?”
你以为我不知dao你对我的那些心思吗?他微微地笑起来,长长的睫mao随着抖动,就像一只不怎么安分的蝴蝶翅膀,整张脸庞都因此带上了不一样的光彩,“因为我也是一样的。”
薛止有些听不清他接xia来说了什么,也不需要再听了。
他拽着那纤细得仿佛随时都会折断的手腕,将他拖到了自己的shenxia,然后整个人居gao临xia地俯视着他。因为仰卧的缘故,那脆弱的脖zi完全暴lou在了yan前,青se的血脉浮现chu来,透着gu不动声se的qingse与诱惑。
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轻轻起伏的xiong膛上,而被这样对待的人非但没有gan到愤怒和屈辱,甚至还抬起双臂,勾住了shen上人的脖zi,两个人亲昵得像是一个,“你想这样zuo想了多久?”
薛止的全bu注意力都放在了yan前人的shen上。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被勒令抄写那些枯燥的经书,但有些事qing是不会因为他竭尽所能的克制忍耐就改变的。这是他的心mo,从少年qing窦初开的年纪就一直纠缠着他的幻象,是他心甘qing愿为之沆沦的yu念。
冲夭的yu念煎熬着他的nei心,叫嚣着更多,可他很是虔诚地俯xiashen。
先前那克制得不能再克制的吻是快速而短暂的,那么这次就是绵长而缓慢的。从yan睛到鼻梁,再到嘴唇,他吻得实在是太过笨拙,笨拙得都有些不像平日里的他了。
被这个吻里的qing愫gan染,穆离鸦稍稍弓起shenzi,同样地回吻他,hou咙里溢chu细碎的呻yin。
满是剑茧的手指摩檫着细nen的甬dao,试探xing地jinru到更深的地方。薛止艰难地压抑着将shenxia火re的qi官直接charu的冲动。他知dao自己应该更耐心一些,可是光是想到这个人是谁,他就要压抑不住那扭曲的yu望。
“阿止,可以了。”穆离鸦攀着他的手臂,凑到他的唇边低语,“可以了。”
yingwu抵着柔ruan窄小的rukou,几乎是迫不及待地ding了jin去。
在此之前他们谁都未曾经历过这些。穆离鸦几乎是在那一刻本能地挣扎起来,发chu痛苦的chuan息声,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没有叫过一次停。他明明知dao,只要他说停,那么他就算再怎么难以忍耐也会停xia……也许是这样。
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