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证据对你相当不利。我毫不怀疑任何一个检察官都可以把你钉死――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没人可以帮你。”

“抱歉。”Hotch抿住嘴唇，轻声说。

Hotch注视了他片刻，拉开椅坐，“SSG3000不是普通人会购置的枪支，不如先说说看你为什么会买这个。”

“没有尸。”

“对你的军队生涯？”

“它救过我。”

Sullivan咽了咽，“我没有杀人。”

Hotch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听起来有故事。”Hotch开了罐啤酒递过去，“介意说说吗？”

“探员，你不了解战场。”Sullivan瞥了他一，“弹，炮火，地雷，倒塌的建筑工事……战后你看到的往往只是血肉模糊的残局，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尸。”

茫然的嫌犯伸了自己的双手，Hotch碰了碰他的手指，“最后一个问题，你所知的，除了你还有谁能碰你的枪？”

“他不是我朋友。”Sullivan最终定决心，端起啤酒猛灌一，“他是我们最好的狙击手，但不怎么合群。在队的时候我们争锋相对，打架、争吵，还有把泼在对方被上之类……不怎么说，不是朋友。”

Sullivan再次将目光收回到自己面前的桌上，盯着啤酒冒的泡沫，“为什么你关心这个？”

“不是我的。”Sullivan有些紧张，“一个朋友。”

“那么，为什么FBI找到你的时候你手里拿着枪？”Hotch站起来，朝他俯。

“我正在尝试相信你。”

Hotch不置可否，“军队中的欺凌现象一直以来都是个大问题，至少你还知这不对。不过看来你没找到机会。”

“他死了。”Sullivan摇摇，“在一场交火之后。我们在废墟里搜寻了三次，没有找到活人，在那种况，只能认为他死了。”

“我不知

Sullivan沉默了一阵，紧了手里的罐，“好吧，是我们在欺负他。但他救了我……敌人突然从掩里现在我面前，我惊慌失措，以为自己死定了，然后我就看着他倒了……他没说过，但我知是他。我曾经想过，有一天不在战场上了，我希望可以向他歉，但你知，在那种环境，每天都紧绷着，总要……什么。”

“我说过了，我不知！我不知为什么它和现场的弹吻合，也不知是谁在杀人！”Sullivan疲倦地喃喃，“但我没杀人，我没有。”

“那是。”Sullivan猛地激动起来，“不是谁，他都把这座城市变成了战场，那些人就在我的边倒！我必须保护自己！”

“我不知。”Hotch慢慢将枪支的照片推过去，“也许这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拥有这样一柄枪，却几乎从不去靶场。”

“它，还是他？”

“所以我离开战场之后，几乎不愿意碰枪，那些记忆实在是……太可怕了。”Sullivan脸埋在双手间。

“冷静。”Hotch等待着他着气坐好，“Sullivan，让我看你的手。”

“……”对方诧异地终于抬起，紧了手指，半晌之后才终于开，“那是一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