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很大的牺牲了，鬼蜮一直作风低调，从来不主动惹事，现在开这个，几乎就是答应愿意给廉君当枪使了。

终于要掀老底了。

老鬼有些没办法了，表明显急躁，费御景这时候却突然又开了，仍是指向时，说：“抱歉。”

“不用。”廉君接话，语气淡淡，“卦三，让人单独再给费律师开一桌。”

于是众人又纷纷敛了绪，吃饭的吃饭，聊天的聊天，看似恢复了正常，但其实注意力全在老鬼上。

卦三放筷起就去了。

拐着弯的说时吃相难看了。

老鬼听他松，表先是一喜，等听他说完，眉又皱了起来，又沉默了一会，咬咬牙说：“我被九鹰针对，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时当着费御景的面又了一块排骨到嘴里，挑衅意味十足。

廉君看一费御景，终于松了，说：“老鬼，我可以帮你向官方递话，让他们合你的经济案件运作，但东南那边我却是不会随意手的，你兄弟的命是命，我兄弟的命，也是命。”

老鬼没想到事突然变成了这样，见廉君真要给费御景单开一桌，忙面当和事佬，对时安抚了几句，还亲自起作势要去拦卦三。

老鬼被桌上诡异的气氛得有些发麻，脆一次把知的全交代了，说：“在发现九鹰的动向后，我命令属注意了他们一段时间，追着他们的踪迹找到了一个在当地其貌不扬的小医院。这个医院明面上只是一个十分老旧的社区医院，实际上却是一个当地组织用来囤货的地方。背叛你的那个医生，这些年一直

这话一，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了，卦一等人全都忍不住坐直了，朝着说话的老鬼看去。

廉君可以给费御景难堪，却不能老鬼的面，于是顺势让卦三回来了，态度却更冷淡了几分。

费御景直直看着他，脸上一没有被针对的难堪，反而一片若有所思的深沉。

时噗一声把骨吐了来，一张餐巾纸了嘴，针锋相对：“没想到费律师见识面这么狭窄，连我这种全心享受的吃相都没见过，想来过去几十年日过得肯定很苦。君少，看来是我的吃相影响费律师的餐了，您看要不我先撤一？”

时莫名其妙，然后奇怪的发现自己的度条居然降了，降回550了。

老鬼见他这个态度，哪还不明白自己这是被廉君打了心理战了，在心里认命地低叹气，说：“我的属发现九鹰在查你当年的那个医生，并在东南区那边发现了一线索。”

之后的吃饭过程中，老鬼一直在想办法重新把话题往之前的话题上引，廉君却不再接话，全程和他打太极。大概是真的太急了，老鬼在饭局即将结束时，突然安静了好一会，然后破釜沉舟般说：“君少，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可以帮你除掉九鹰。”

时也看着老鬼，眉微皱，直觉老鬼提到的那个医生和廉君变成现在这样有关，心弦稍微紧绷。

其他人埋吃饭，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继续吃饭。”廉君敲了桌。

桌上的气氛莫名就松了来，廉君也靠到了椅背里，说：“你说。”

廉君却依然无动于衷，说：“我对九鹰并没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