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脱了羽绒服准备就位,这场戏的难度很大,齐乐安忍不住有些紧张。
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接到指令的齐乐安一刻都不敢耽误,迅速开始洗澡换衣服,忙里偷闲给卫长风发了张图片。
达米恩,戏服上一个褶
都不能有。齐乐安换了服装后也没披外衣,被冷风一
,
脑特别清醒。
达米恩没好气:“赔赔赔,赔你个最佳女主。”
飘雪的十二月,艾玛穿着抹礼服,大片
肤赤
在外,嘴唇不一会就冻得发紫。这
连达米恩也看不过了,脱
自己的羽绒服丢给艾玛,
:“先穿着。”
齐乐安了个ok的手势。
他忍不住觉得好笑,嘴角扬起了角度,达米恩看他一,
:“一会就这样笑。”
“尽量一次过,”达米恩看着地上还没有脚印的积雪,:“重拍会比较麻烦。”
手机嗡嗡震了两声,齐乐安低一看,卫长风回复了消息。
“赶紧收拾!趁着天没亮没人!”达米恩在电话中雷厉风行:“半个小时后
发!”
兴许也就只有这种好莱坞一导演,才能说
这种话了吧。
齐乐安突然想起,三年前也是这么一个大夜戏,自己扑倒卫长风怀里哭了一通。
几天前斯尔带
去的导演助理取景时摔断了
,卫长风临危受命赶往了新西兰。齐乐安心里虽不想离卫长风这么远,可想到卫长风正好能去看望父母,也就没什么理由可以阻止了。
光明和温扑面而来,他像每一天所
的一样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化妆师替他装扮自己。
工作人员准备就绪,艾玛需要提着裙从商场里跑
来,齐乐安则在后面追。艾玛踩到裙摆,即将摔倒之际齐乐安
疾手快扶起她,两人四目相对。
可这一天又那么不同,如果顺利的话,这是齐乐安的最后一场戏了。
这话逗得周围的工作人员忍不住大笑,艾玛也捶了齐乐安,
:“没事!我这脸保险可贵了呢,刚好索赔一笔。”
不一会,艾玛也从保姆车上来了。
齐乐安,让艾玛先上了车,自己才
去。
裹着厚羽绒服的艾玛也从酒店来了,她看着齐乐安,也有样学样地搓了搓手。
“多贴几个宝宝,生病的话我会心疼。”
齐乐安自然懂得这个理,艾玛懒洋洋
:“一会可要接住我。”
夜里两,一切都在沉睡,保姆车缓缓驶来,艾玛懒洋洋
:“走吧。”
纽约的街已经隐隐有了圣诞的气氛,这场戏是两人在广场上翩翩起舞,脚步踏着白雪营造
一种浪漫的氛围。此时的天气,似乎专门为这场戏所准备一般。
卫长风没回复,齐乐安握着手机了酒店。外面天寒地冻一片黑暗,路灯微弱的照
能看见雪花飘舞,齐乐安忍不住搓了搓手。
到了厚厚的积雪。
这一场戏从夜里三拍到早上七
,舞
到最后齐
艾玛笑着开玩笑:“冻坏了导演可得赔啊。”
保姆车大概半个小时开到片场,冰天雪地之间,工作人员已经将大灯安放好了,摄像机和轨也准备到位,一切井然有序。
齐乐安笑,:“放心吧,一定不会让女神脸先着地的。”
齐乐安心里一,将手机放
准备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