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失去了最为亲近的人之后，难过又痛苦的。

但它不敢开说换人。

简小心翼翼地僵住肩膀，果然是他哭的吗？

西格妮将哭哒哒的小仓鼠拎起来，毫不客气地放到简的肩上：“谁惹哭的谁照顾。”

它没有泪，但两只小爪一直抹着睛，发伤心极了的哭声。

正着急的时候，旁边伸一只手来，将它胖胖的从摸到尾，安静极了的动作，又透着可靠极了的力量。

它想来的，换到阿什,或者那个帮了它的血鬼上也不错。

145.法生在哪里

仓鼠小金还趴在简的肩上。

小金坐在阿什的另一半肩上，大大的睛看着这个好看却又气势凛冽，格外不好惹的灵，特别怂的讨好：“你好呀，我叫小金，我的主人是很厉害的文森特。”

吓得打了个哭嗝，连伤心都被吓飞走了。

也只是几乎。

怕它以为他嫌弃它,又哭唧唧起来。

如果不是这个漂亮的血鬼帮他削弱了原先的亡灵领主，它恐怕也没有这么容易反客为主，获得这个躯的控制权。

小金呆呆地望着简，像是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在紧绷着神经，完成了主人交托的任务后，它心神一松，虚弱的绪趁虚而，让它愣了好久，随后“哇”的一声嚎哭起来。

可他的手抬起又放。

收拾好所有绪，重新返回冷酷漠然模样的简。

简僵地注视着西格妮与亡灵仓鼠的互动，无机质般的底有些茫然，发生什么了？是他把仓鼠惹哭了？是他错了什么吗？

离开了遗迹,阿什他们没有上发,离开深渊。而是就近扎了法帐篷,准备放松的休息一晚。

该，该怎么？

简意识喃喃：“文森特？”

小仓鼠僵住，哇，它、它居然到了这个超凶的灵的肩膀上？

阿什怔了，想抬起手摸摸安它，可是另一边肩上有兰，他没法这个动作。

西格妮的手指顿了顿：“不客气。”

于是小金只能趴在他肩

他抬了抬手，似乎也想摸一仓鼠――在仓鼠小金没有泪的嚎啕大哭里，他似乎看到了先前不久，缩在角落的自己。

简习惯远远避开了阿什他们。

它不开说要走,简也没法把它拎来。

可文森特已经不在了。

照顾？

怕简以为它嫌弃他,发火揍鼠……呃，虽然的确是嫌弃没错了。

小金从两只爪间看见了抚摸它的这个人，呜咽一声，断断续续地说：“谢，谢谢你。”

心絮状的沉沉的思绪骤然一空，大脑里只盘旋着几个大字――

几乎没有人察觉到他这一微小动作。

“文森特是……”是最优秀的占星师，是巫师协会初代王座之一，是璀璨王座的领主……

自己能够用来狐假虎威耀武扬威的主人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