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风见对方如此状，不知如何言安。他只好小心翼翼地从莫无为手里接过兔，检查了一番，果然，它已经断气了。

莫无为看着地鼓起的小坟包，终于收住了泪。

“师父，她...…她是...…师娘？你……你们已经…...天啊！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好像窥探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一脸惊悚的表，然后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睛，逃也似的离开了。

用掌包裹住莫无为的拳。莫无为没有力，柳茴轻松地阻止了他的袭击。

“嗯，你可好些了？”柳玉风继续关切问。

“好吧，就把它埋在荷花池旁吧。”莫无为抹了一把泪。

第18章初遇相戏

莫无为着鼻，又把兔搂在怀里，一脸沮丧，：“阿灰确实已经十几岁了，相当于耄耋老人了吧。它前几日貌似就有些不动弹，一定昨晚我一夜未归，它知自己不行了，想见我最后一面，才来寻我的。”莫无为觉得自己错过了与阿灰的最后一面，遗憾地滴了几滴泪。

他见莫无为就要追赶柳茴，果断阻止了。一来，他怕莫无为追上了柳茴后，柳茴再说些什么不着调的言语，让自己更加难堪。二来，二人都是火爆脾气，若是又斗在一，那柳茴没个深浅，莫无为又武功不济，被伤到了哪就更不好了。

他看了一一直陪在边的柳玉风，此时方才发觉自己自昨晚开始就接二连三地在他面前失态，于是扭地说：“那个，谢谢你哈！”

“我们还是把它埋了吧。”柳玉风试探着问。

莫无为被柳玉风拦了来，无法挣脱他的手臂，怒目瞪视着他，膛起伏着：“还有什么好看的，阿灰都已经死了。”说完，圈红了，泪珠在眶里转着，就要落了来。

“已经好啦，哦，对了，是你昨晚带我回房睡觉的吗？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莫无为唯恐昨夜柳玉风将自己带回房间，已经发现了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

他这个年纪，对于男女之事朦朦胧胧，但又特别。他看了看柳玉风，不知所措起来。

柳茴方才当着莫无为的面说了那样一番没没脑的言语，让柳玉风颇有些无地自容。

不过，他这话听在柳玉风的耳中，又别有一番意思。柳玉风又联想到柳茴

掉了收藏，心低落中...

柳玉风一把拽住了他，说：“还是先看看你的兔要紧。”

柳玉风在大树挖了个一尺来深的坑，将兔的尸掩埋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它年纪大了，活着也是遭罪，此番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你要为它兴才是。”柳玉风都不知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这安女人的事他是真的不擅长。

“它那时还小，不知因何摔断了，正巧被我碰见了，便救了它，它便成了我的玩伴，你不知，小时候爹爹看得紧，怕我万玩丧志，这只兔是我苦苦哀求爹爹，他才准许留来的，是它陪我度过了无趣的幼年，没想到，它竟先走了。”

“这只兔是年纪太大了，老死的，这个与柳茴无关，他刚才过来是想让我救它的。”柳玉风说。

柳玉风找了一圈，在院中找到了一柄铁铲，就陪着莫无为来到了那荷塘。

莫无为见柳茴逃了，就要追去。

柳茴上打量着莫无为，看了他的装扮，似是反应过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