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迪奥明显想到了什么：“天使石碑！”他看着自己昔日的上司，“拉斐尔，你在这个时候现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低看着自己的手掌：“米迦勒与路西发生了争执，为了人类。”绕来绕去，对于人类，是他们心中永远横着的心结，“战争改变了这个世界的面貌，人类无法承受如此磅礴的力量，发生了……异变。”

摩站在卡西迪奥的后，他同样意识到了拉斐尔的不对劲儿：“拉斐尔，你不想要他们这么，对么？”他能够读这位天使的拒绝和抵之意，“但是你无法阻止他们？”

“就好像……我们被抛弃了。”拉斐尔抬，睛里是罕见的茫然，“路西和米迦勒发生了争执，他们认为既然父亲不再这个世界，那么他们就应该制定新的规章制度，新的秩序和法则，而不是循规蹈矩，遵循父的旧则。”

“作为典录，”拉斐尔自顾自的说了去，“虽然其上记载的东西不如我的‘万书’，可哪怕是在垃圾之中，也有些有用的东西，不是么？”他看着卡西迪奥，又复而去看摩，“卡西迪奥，你知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拳又摊开：“炎剑让这个世界变得炙，星辰不再笼罩这个世界，地狱空空，恶行走人间，天堂秩序不再，灵魂无安家。即便是这样，上帝依旧没有现，没有拯救，也没有指引。”

这两者之间差距非常大，卡西迪奥当然知这件事，可他看着前的拉斐尔，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你是如何来的，拉斐尔？”

在加百列，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加百列，带走了温彻斯特兄弟后，诡异的现在了这个狭小的房间中，如果说拉斐尔没有什么图谋，卡西迪奥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可能。”拉斐尔坐在金黄骨架红布锦的欧式椅上，双臂撑在扶手上，膝盖叠交在一起，“你以为‘上帝’的本质是什么？”这个问题在很久以前他就研究过，“是‘人’还是‘神’？”

“人类已经无法再承受如此大的波动，于是我让他们坐在了一起，坐在了这张桌前。”拉斐尔抬看着此刻放在客厅中央的桌，“希望我们能够握手言和，希望我们能够就这些事达成一致。”

这里‘拉斐尔’的痕迹很重没有错，可这是米迦勒或者加百列，为了困住他们而设立的牢O笼，拉斐尔究竟是如何找到这里，为何在这里和他们说了这么多却依旧不将他们带去，甚至为何对于这个世界天使们的计划如此清晰，都有待考证。

“如果是‘人’的分多于‘神’的分，那么他就是能够被杀死的。”拉斐尔看着卡西迪奥，“可如果是‘神’的分多于‘人’的分，那么如同天使一般，他的能量是能够被削弱和转移的。”

迪奥的睛瞪得大大的，一贯平静无波的声音也现了扭曲，“这是不可能……”

终于，拉斐尔将视线转移到了前的人类上：“

摩蹙起眉：“你是什么意思？”

对于卡西迪奥的后半句话，拉斐尔置若无闻：“是的，天使石碑。那是由上帝所述，梅塔特隆所记述的传记，如果你们要这么说的话。然而我更喜将他定义为‘一本记录天使咒的典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