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是知qing识趣的人,明白自己这只任人践踏的小蚂蚁撼不动赵承那棵大树,未免赵承为了折磨他浪费彼此时间,他倒不如省了这一环。
他俯shen,肩靠上茶几冰凉的玻璃面,冷得直接打了个寒噤,他忍着凉意,伸手扒开了自己的屁gu,将粉红se的dongkou展lou在赵承yan前。
赵承伸chu一指jin去肆意搅nong了一通,莫竹发chu难受的闷哼,shen后小kou不自觉的用力。
赵承脸se陡然变得难看,bachu手指,照着莫竹的tun就是一巴掌,细白的tun肉登时泛了红。
他沉着脸说:“被cao多久了?还学不会怎么伺候男人吗?”
莫竹哆嗦着嘴,玻璃冷得让他有些受不了,低着声音dao歉,“对…对不起…”
赵承丝毫不顾他的难受,径自发令:“趴到茶几上去,自己来。”
莫竹直起shen,将碍事的东西挪到一边,爬上了茶几,跪好,脸压上玻璃,屁gu对着赵承,抖着shenzi伸手给自己后面zuo扩/张。
他难受得深呼xi了几kou,一时只觉得自己xiru的空气都凉jin了肺。
他chou动了几xia,实在难以忍受,开kou讨饶,“承先生…太…太冷了……”
赵承看着莫竹发抖,没有任何表示,莫竹只好闭着yan伸chu了第二gen指tou。
这一次扩/张比莫竹任何一次都长,主要是要克服shenti里的寒意实在太困难了,好在差不多的时候赵承终于放过了他,开kou说:“过来。”
莫竹忙不迭起shen,没有急着爬上沙发,反而跪在赵承shen侧,为赵承脱kuzi。将kuzi褪到了合适的位置,莫竹才爬到他面前,张开tui,将赵承的大玩意儿一diandian吃了jin去。
将它全busaijin去了以后,莫竹才敢伸手,抱上赵承,躲在他怀里取nuan。
赵承环住莫竹,手摸上他的脸,ca掉yan里要落不落的一滴泪,漠然说:“你哭什么?”
莫竹紧紧勒着赵承xiong膛,开kou的声音委屈,“先生欺负我…”
赵承似是笑了一声,将染了泪的手指放jinkou中,略涩,他开kou问:“喜huan先生欺负你吗?”
莫竹脸埋在赵承xiong膛,闻言闷声答:“……喜huan。”
喜huan你个大猪蹄zi。
后面这句话自然说不chukou,莫竹懒得与赵承jin行这种虚伪无聊的对话了,摆动着腰动了几xia,yan里凝了一层雾气,直白开kou:“承先生,我yang。”
赵承听了这话放肆地笑了起来,力度不小地nie了一xia莫竹的鼻zi,说:“那我可得好好满足一xia你这条小母狗。”
说着ting腰狠狠地撞了一xia,莫竹尖叫chu声,抱着赵承的手却更加使劲,低声朝着他耳边chui气,“再狠dian…”
赵承“嘶”了一声,翻过shen来,让莫竹趴在沙发上,低笑,“我们小莫莫可真是越来越sao了…”
语毕不再废话,发狠似地在莫竹shenti里冲撞起来。
莫竹被撞得shenti一diandian往前挪,再被赵承不客气地拖回来,这不是太好的ti验,重复了好几次后,他痛苦得yan角泛泪,发chu阵阵哭叫。然而这待遇是他自找的,他不能求饶,赵承也不会容许他求饶,只能受着。
完事以后赵承十分满意,破天荒地赏了莫竹一个she2吻,莫竹落着泪承受,赵承笑chu声,语气却不算和善,“把你的yan泪收回去,还想再来一次吗?”
莫竹立ma闭yan,双手齐上,ca掉了脸上的泪珠。
他从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