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你,而你如今这装疯买醉又是为了什么?你是想到时候让百姓们都知dao,他们的帝王不理朝政,荒废国事,完全是因为一个男zi,你说他们该怎么看待萧九歌?到那个时候,萧九歌定成为百姓kou中的“祸害”啊!”
说到这,夏青觉得他已经把自己该说的全说完了,他叹了一kou气,拍了拍慕言的肩膀说dao:“你好好想想吧!”
随后,夏青离开了玉雨gong。
慕言怔怔的看着夏青的背影,方才夏青的话还停留在他的耳边。
他抬tou看着在他上方的梨树,一朵朵梨花飘落,只见一行泪无声的从这位帝王的yan中liu了chu来,随后没ru脖颈中,又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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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大臣们以为又是要将那奏折交给林公公的时候,只见到那皇位上,慕言早已坐在了上面。
看到如今又回到早朝的慕言大臣们甚是gao兴,但他们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人敢开kou提皇帝这几日风寒的事qing。
苏裕看着在皇位上正听着大臣们启奏,神se已略微恢复正常的慕言,他不禁gan叹dao:这夏青果真有一手,看来他昨天请夏青是请对了。
接连几日,玉雨gong则是无比的忙碌,那些gong女太监们都各自dai上了黑yan圈。
一打听,才知dao,原来慕言竟已批阅奏折,chu1理国事连续三天两夜没睡觉了。
为了照顾好皇帝,gong女和太监们已经轮班了不知dao多少次了。
他们纷纷叹了kou气,心想dao:若是皇帝再不休息,还没等皇帝累塌,他们就已先累塌了。
而此时,又是一dao熟悉的shen影急匆匆的穿过御花园,来到玉雨gong的书房门kou。
原本专心批阅奏折的慕言只听到“嘭”的一声,那书房的门竟是被来人所一脚踹开。
如此动静惊的gong女们纷纷以为是有刺客,可慕言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停滞,因为他知dao,能如此大胆踹他房门的,除了夏青,就没有任何人了。
写完最后一个字,慕言停xia笔,看着在他面前愤愤的看着他的夏青,他问dao:“为何又来了?”
听到慕言这不满的语气,夏青更生气了,他说dao:“你他妈以为老zi想来啊?”
要不是今天苏裕突然来到他家和他说慕言快不行了,他才不会jin这皇gongguan这破事呢。
走到慕言shen边,夏青愤愤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玩极端?要不是醉的像个死人,要不就不眠不休,当自己是神仙?还是说,你不guan怎么说就是想死吗?你他妈要是想死早说啊,老zi给你个痛快的!”
看着那已经在暴怒边缘的夏青,慕言拿起面前的奏折,对着shen边的林公公淡淡的说dao:“林公公,你把他拽chu去,顺便叫那些gong女们也退xia吧。”
林公公行了一礼后,他向夏青弯腰说dao:“夏公zi,请先离开吧。”
夏青听罢,更气了,他连连指着面前那毫无表qing的慕言,说dao:“走?走个屁啊?他都快成活死人了,你们就这么放着不guan吗?”
林公公叹了kou气,将夏青往外拉着说dao:“夏公zi,您先和咱家到外边吧。”
看着林公公向他暗示的yan神,夏青一愣,随后疑惑的跟着林公公chu了这玉雨gong。
一路上,只听见沉默许久的林公公说dao:“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