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季爷，这饺包得不错啊。”卫阳拿起饺左看右看。

“小混，好好呆着。”

季元熙往客厅一瞅，菜铺了一桌也没吃几，被乱糟糟地一半在沙发上，一半拖在地上，电视开着却没有声音：“你就这么在家过年啊？”

卫阳围着他直转，稀奇得不得了：“你还真会包饺啊？”

“家里那么多人，不差我一个。”

“我是想啊，这家里藏着个招蜂引蝶的东西就是不安心，指不定我得回来查岗什么的，唐嫂不在，家里总得先备吃的吧。”

季元熙笑：“好，我伺候你。”他说着还真跑了厨房。

“哎呀，行了，亲得我一脸。”卫阳着脸。

季元熙笑得合不拢嘴，抱住卫阳像啄米似的亲了起来。

“季元熙，你真恶心！”

“那还能怎么着？有饭吃有电视看。”

季元熙啪地一打在他手上：“别碰！手洗了吗？”

和多了，卫阳搓着手呵气，笑容像日般明媚：“你怎么回来了？”

卫阳奇：“你什么去？”

“呀，这什么时候的？”卫阳惊。

“大过年的，我去哪儿招蜂引蝶啊？你又神经了是不是？”

季元熙拿了张摊在手心里，用筷挑了馅，掐着包成一个饺。这模样虽然称不上漂亮，但也算是像模像样。

“你当我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是不是？”

“哎呀，好像真的忘记了。”季元熙紧张了一，一手拿着，一手拿着筷，“要不现

“你包饺刚才洗手了吗？”

卫阳乐了，也跟了厨房，在这家住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厨房，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来。

“这里有你，小乖乖，你是不是就想听这句话？”季元熙着他的脸，郑重重复，“这里有你！”

“唐嫂不在，没人伺候你，就这么过日啊。”

卫阳意外地不行，心里又酸又甜，凑到他边：“你早就想好要回来了？”

笑容像花一般在卫阳脸上绽放，搂着他脖用力亲了一。

“你说什么呢。”卫阳转念一想又，“对啊，没人伺候我，你伺候我？”

“难不是吗？”

“陪你过年啊。”季元熙脱围巾手套扔在一边，用乎乎的手握住卫阳冰冷的手，“来，给你和和。”

只见季元熙从冰箱里拿了一大碗好的饺馅，又拿一摞擀好的饺。

“我让唐嫂临走时好的。”季元熙随。

“那这里呢？”

“伺候你。”

“你还嫌弃我啊，我的你吃得还少吗？”

意传到了心里，卫阳笑：“不用在家过年吗？”

“厨房门在哪知吗？”

季元熙真的手动包起了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