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俞修明犹豫着轻声说：“我......就不行吗？”

“跟到你同意为止！”回话的人耸耸肩，一副赖上去的模样。

悄悄拿角注意那专心看窗外白云，实则绝对又在回忆梦境的黎宥，心里担忧更甚。

“这位朋友要谈，你就好好和他谈。”先前的男晃晃手里的书，“我得去上课了。”

想问的太多了，黎宥一竟不知该如何开。

但黎宥听了这些“可能”，中明显有了亮光，脸上带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我也这么觉得，我想…...我想回到他的边！”

“你可是我亲兄弟。”黎宥怔了怔，苍白的脸挤一个微笑。

将视线移向那人，黎宥腾地一站起了，快步走了过去。

“白……蘅先生？”黎宥一把拉住那人，压间的颤抖。

俞修明怎么忍心把期待给打破，徒留忧伤呢？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可能，那些是真的，可能，你在昏迷的这段时间去了另一个时空。”俞修明顿了顿，“可能，你的那个人真实存在。”

“我没有认错，我想和你谈谈。”

不，没有，我记得，我每天都在回忆，我从没当他是梦！

“你已经开始遗忘了。”房主先生坐在了椅上，继续，“就当是梦一场，对你来说，更好。”

永远，我和你都不可能。

“嗯，你要先打起神来，才能找到回去的办法，我会帮你的，好吗？”

黎宥坐在一家咖啡厅，看着屋外一闪一闪的圣诞树，什么都没想，脑海中一片安宁。

睛会说话什么的，是真的，没有人能比此刻的俞修明更有这种受了，因为黎宥的睛写满了期待，写满了忧伤。

“不，你永远都是我兄弟。”

“我不想当你兄弟了。”

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着一副无框镜，手臂夹着一本书，着驼长外套，两修长，正淡淡地笑着看着前的人。

那人不耐地转看了黎宥一，明显一愣，随即说：“你认错人了。”

一路沉默的黎宥突然开了：“小明，你说，那就一定是梦吗？我还是觉得，那些人那些事都是真的啊。”

见人走了，白蘅才正看向黎宥，叹了气，说：“你要谈什么？”

“不行，不能忘记！”黎宥急切地说。

良久，白蘅在沉默的黎宥耳边打了个响指：“这些事，你早晚会忘记的，还是不要问了吧。”

遗忘了么？

黎宥抬望了过去。

“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门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俞修明叹了气，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黎宥转过来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

之后，黎宥一人背着行走遍了国的各大景，好像看了许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一日，是圣诞。

那人，是白蘅！是里曾帮助过柳亦珊的人！

可能，可能，可能，俞修明多么想说，这些可能都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