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什么了？”

他站起来，稍微走近两步，继续观察岑景脸上的伤。

还是那个样，也不知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疼痛吃了那些药会不会有副作用。

岑景重新坐回靠近落地窗的床边一侧后，柯冉指了指他的左脸颊，问。

“真的。”岑景决捍卫自己的生命安全。

“你观察什么呢？一个小有什么好观察的？”岑景自以为语气轻松地说。

不自在地偏过去，岑景嗯了一声。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几句话而已。

柯冉决心般，悄悄握紧拳，咽了咽。

不过――

岑景告诉自己稳住，一定要稳住。

“真的？”柯冉继续问。

柯冉觉得好像岑景越来越多的小绪都逃不开自己的睛了。

柯冉心想。

这会儿现在岑景跟前的人只有他。

“你不会是装来的吧？”柯冉眯着睛问。

“啊！”柯冉突然声，几乎快要让岑景浑一激灵了。

后知后觉地觉得脸上有。

岑景不太服气地开，“我也没喝多少，就两杯能够醉成什么样？”

然后他也闭嘴了。

柯冉和岑景同时开。

“我……”

岑景不想搭话。

最终还是柯冉先败阵来，他怎么觉得今天晚上的岑景这么死板？

笑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么简单的理他不会不清楚。

柯冉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暗示，可是话到嘴边却

一，持：“你还是套件外套吧。”

“算了。”柯冉说完，重新坐回沙发上。

“不是。”岑景说。

柯冉盯着岑景，岑景也不能怯，迎上柯冉的视线。

岑景稳不住了，他直的肩膀以肉可见的速度垮塌来。

怎么还会到脸上？

说来啊，你不是都想清楚了吗？

“你先说吧。”岑景说。

还有一步了，只剩这一步了。

两人面面相觑。

令一个人心又是一阵惊胆颤一个人疑窦丛生的对视。

柯冉却越说越来劲了，“您都喝成这样了还刮胡？这会儿又不上班又不相亲的，这么注意形象？”

岑景将视线转移到一边角落，闭了闭睛，说，“不小心到的。”

柯冉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

“我……”

“你脸上这块是怎么成这样的？”

自己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岑景在刮胡这件事上失手，柯冉略带嘲笑地说，“看这伤还新鲜的，刚刮的吧？”

不是飘忽的神还是加重的呼都在告诉柯冉，岑景正在紧张。

只是这不服气的声音中怎么听着还有窘然呢？

柯冉又凑近了一些，“你这是刮胡划破的吧？”

总觉得有些熟，好像也现在我的脸上过？

岑景心想着，却没敢说，不然以柯冉的脾气，自己大半夜让他开车过来送没有必要的药还不得摔自己一脸门板？

划到脸那是因为门铃声突然响起，要赶着来给你开门。

“你没喝多少都疼胃疼得这么厉害了？”柯冉严肃起来皱眉问，“怎么最近变差了。”

后是自己的大衣，袋里的某样的膈着他的背，柯冉颇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

可能是由于喝了酒的关系，今晚的他遮掩起来漏百。

岑景也不在这件小事上与他争，从衣柜里拿一件开襟衣套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