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这可不行。”

姜枢笑：“不敢当不敢当，往后都给你吃啊。”

“沈清和。”傅慕沉默了会儿，才开，“他与顾熙谢自小一般长大，是一人当了将军，另一人要给他当军师的。不过沈公不好，前几月我曾见过沈清和，手看了，病症疑难，我也无甚办法，不过能保他几年命无忧。”

“我会与你在一起。”傅慕笑。

一切都如往日，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却不想从前那般从容。

退了退，两手抓住这人的衣领，二话不说仰直接亲了上去。

分开后傅慕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傅慕立即不动了。

“好。”傅慕笑着应了，心一片温。

傅慕眉带笑：“好好好，不是变来的，今晚什么菜，嗯？姜公？”

姜枢挑眉：“你伤未好，给你个排骨汤喝就行。”

姜枢凑过去“吧唧”亲了他的脸，又回去继续切菜：“我也不是被惯大啊，否则你那鸡和兔是我凭空变来的？”

“他昨夜那般样，”姜枢皱眉，“可算不上什么深。”

“你给我躺！”姜枢大声，“不说你伤势未好，若是那顾熙谢再来一回，你我没什么照应，他可不就直接将我掳走了？”

想，又疼又想。

并着平躺了会儿，傅慕忍不住开：“不然我还是……”

傅慕一怔，偏看着他。

除夕佳节，两人吃着饭外面就放起了烟火，伴随着“嘭”的声音，烟火升空，绽开了鲜艳斑斓的花朵。往往人们都寄希望于好的事，期待着能带给不一样的“明天”。

即便十七岁的你还是你，可我还是想你。

两人温存片刻，姜枢掏伤药让他去换药，自己将那一筐菜搬到旁边厨房。

姜枢咦了声：“可我记得，凤凰关他一战，西延并没有所谓的军师。”

傅慕换完药就去了厨房，看见他双手拿刀正在切菜。

姜枢没有察觉：

他走过去帮忙洗菜：“我还以为你不会厨。”

老氓姜枢吻技差的很，贴上去只知啃，傅慕回过神一手托着他的后脑，轻柔啄吻着，着他的唇，诱哄着他张开唇齿……

两人面对面坐着。

结果晚间，菜都摆上了桌，辣与不辣对半分，菜相同，香味俱全。中间放着一大碗的排骨汤。

＊＊

“多些不辣的吧，阿枢。”他没生气，只是笑着温声。

姜枢抬手住他的手，脸蹭了蹭，两汪汪，亮的惊人，他轻声、非常轻：“我喜你。”他想，我不能再等了，他的白夜，南疆，纸术！即便是明日就要死，我也要说。

“可我吃辣。”他狡黠指了指尖椒。

“唉，”姜枢叹气，想不起来说什么转移话题，胡乱开，“那什么，你昨日与顾熙谢提的那位沈公是谁？听起来与顾熙谢牵扯甚深啊。”

尝了几菜，傅慕：“以后就称你为姜大厨。”

“怕是已经不在了。他越发不好，顾熙谢这人宁愿带着沈清和上战场，也不愿离开他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