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阳：“喔。”

……惹，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走哪都能看见？

这姑娘怎么健康活到今天还没被人打死的？

“和‘塔’一样的吗，英文电辞典上面那个？我通关了好多次。”

为了让教学模式变得友好一，他看了今阳所在的区服，那小弟借了个低段位的号，又开了八百万年都没单独玩过的人机模式……一把游戏开了，艾佳随手选了英雄，一边作英雄往外走，一边说：“这是一个推塔游戏，推塔游戏知吗？”

艾佳：“游戏地图是从最古早的竞技模式游戏演变而来的，一共分为‘上’‘中’‘’三条路，整个游戏

“我给你三百，你去吧。”

艾佳让今阳先退了游戏，然后坐在旁边看自己的玩——

艾佳余光瞥见，手停顿了，抬手不太自然地把烟草熄灭，然后转过，看着边和网吧环境完全格格不的姑娘，似笑非笑：“想学是不是，我会，我教你啊。”

“散了啊散了啊！”

“你不满你跟他打一架啊？”

……

今阳认真想了家门电线杆上新东方学校的广告词，然后，行让自己听起来十分社会：“行，包学包会么，多少钱？”

“那不行，你以为我傻啊，你去跟他打啊，算了也不求你打架了，我去跟他说声‘王八’然后活着回来，我给你一百块。”

动作一气呵成。

艾佳笑肉不笑地冲着今阳假笑了——然后越过她的肩膀，面无表往她后那一群勾肩搭背的吃瓜群众里扫了一……原本一脸兴看闹得人群里立刻安静了，如鸟兽散去。

“嗯，”艾佳也不抬开游戏客端，觉得这女人是不是傻，“他们那是笑话你，谁认真教你打游戏了？”

带着轻微嘲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有耳熟也有好听，就是容有不够友善……今阳挑了挑眉回过，结果只来得及看见一个人影从她后飘过，然后挨着她那台机坐来，弯腰，开机——

在位置上坐稳。

“嗳，同学，是你啊。”今阳不怎么。

问，总是有很多人抢着回答她。

今阳半弯着腰耐心等待，终于等到那人抬起来时，发现这人还熟：那个羊咩咩小崽。

艾佳直接切游戏，百度“推塔游戏”，然后不幸地发现就连百度都不屑对这个弱智的词行一专门的解释……只好关了百度，自行解释：“不是所有有‘塔’字的都叫推塔游戏——星际争霸知吗？DOTA？……算了，推塔游戏，就是你把对方的防御塔类建筑推完打爆，就算赢。”

艾佳：“……”

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中。今阳回过，发现自己后从叠叠层层的人变得空无一人……她挑了挑眉，又把脑袋拧回来，屈指敲了敲边那凶神恶煞小崽的电脑桌边：“你把教我打游戏的人都吓走了。”

“啧啧，艾佳——撒圈地盘的来了……”

“是我了。”

今阳盯着艾佳手里的烟，鼻。

“——人机对练这就是新手模式，你该找的是智障模式吧？”

“啊，这不是之前的女财神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