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阳盯着坐在自己对面小崽那张一脸茫然的秀气脸，面无表地说：“因为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

可以。

打扰了。

艾佳：“……”

……………………还随缘得分项。

艾佳手指在桌面上划拉了一，假装语气自然：“你电话给我，以后我学英语有不会的地方就――”

艾佳，乖得像只猫：“谢谢陈。”

艾佳拿起放在桌边的英语书，拍拍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地压了翘起来的书角后抱住：“网吧，训练，周日比赛赚外快……呃，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懂，走了啊周找你学英语。”

艾佳想象了自己坐在一群穿开裆的小孩中间的画面――

今阳：“……”

今阳：“不给。”

让他知何为残忍。

艾佳：“因为我是中国人，有语言优势。”

第12章

今阳顺嘴问：“去哪？”

艾佳：“……”

今阳沉默了，稍稍坐直了：“你怎么考上T大的？”

陈：“吃饭的时候不许喝。”

艾佳一没反应过来：“什么？”

艾佳：“什么啊？”

今阳把面前吃了大半的豆腐花推开，盯着坐在自家饭桌对面一要走的意思都没有的少年，突然开：“WhydidyousuddenlywanttolearnEnglish？”

艾佳：“什么东西来着？”

今阳：“那天在网吧一起打游戏的时候，你是不是其实想掐死我的？”

拒绝得很脆。

今阳：“……”

今阳：“？”

得分项。

“你这样的平我比较建议找个幼儿英语培训班。”今阳客观地说。

今阳：“没听懂？”

像只占位置的大型犬似的趴在桌边看今阳把他赔偿的那碗豆腐花吃完，艾佳也“溜”一把陈给倒的柠檬喝完，酸得呲牙咧嘴的，看了手机，他站起来拍拍屁：“走了。”

艾佳把自己的考分数说了，今阳伴随着他每一次报分数，睛都瞪得更圆了一：“语文六十分……”

艾佳：“抛掉作文分，英语全是选择题，在大分我们这样的人中，英语是随缘得分项。”

艾佳：“嗳，女……呃，同学，商量个事？”

这个时候的艾佳，并没有想到要去问，像陈今阳这种完完全全把三次元写到骨髓里的人，那一天到底是哪筋打错了才突然跑去网吧打游戏。

今阳：“？”

艾佳猛地回过神，抬起：“什么？”

艾佳：“必考死……”

衔接能这么好看……他看得也很开心。

艾佳：“听懂了。”

今阳低，看着面前还冒着腾腾气的白瓷碗，有想把它拿起来“哈”地一全叩面前这小崽的裆上――

今阳微微蹙眉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今阳：“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今阳抬起：“我也要，加蜂蜜！”

艾佳：“你问我歪，所以我回答必考思。”

从厨房里走来的小老太太端着一杯柠檬放在艾佳面前：“佳佳，喝。”

“……”今阳垂瞥了面前的豆腐花，放在桌上的手指弹了，蠢蠢动，“英语三十七又是什么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