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想在这个舞台上，证明自己。

“……瞧你这话说的，我不是有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男朋友吗？”

一直以来，饱受非议，父母反对，老师不解，无止境的试探与说服，就连朋友也对他的选择保持着沉默……他几乎变得疲倦而麻木，直到现在，终于有一个人站来对他说：要好好，否则看不起你。

“要就好好，不要成为散播瘟疫的那个人。你用了几乎一切的东西甚至赌上了人生去换来的机会，如果有一天你决定亲自毁了它，只会叫人看不起你。”

“你不是天天都在动手动脚？”

“……不行。”

艾佳看了看四周，没人……于是贼似的，趴在她耳边小声问――

他当然会好好去的――

今阳的嗓音平静，就像是在说再平常不过的陈述句，只是末尾”叫人看不起你”这几个字，莫名地叫人觉得过于冷酷。

自己甚至要求周围的人也认真对待一切……不知这样的固执是好是坏，但却让她成为了至今为止，第一个认真告诉他，既然决定要打职业，就去好好的人。

两人背靠背各各的。

今阳在他怀里哼唧了一声。

今阳低着，用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她半只脚踏小小的学生会办公室里，有未颜料的味扑鼻而来……她转过，用平静的看着后的少年――

艾佳微微愣怔，看上去不知自己该对今阳说的哪句话到震惊――

她一直都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

他想打电竞。

“你是弱智吗，这种问题也问得？”

难以置信这大概就是半个月之发生的事，有人对此嗤之以鼻地反加看不起，更多的人选择了理解――

“哪怕是知无可奈何，既然你决定抛弃一切去打电竞，说明你它，我至今无法认同你的行为，妥协着睁一只，闭一只，也是因为你它。”

“……………………喔。”

那一瞬间，好像心有什么东西变得柔，又有什么变得更加定。

今

“……完小陈今阳，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艾佳撅着屁，整整齐齐割一块砖，“你说你长得好看，家里有钱，爹疼娘宝贝，学习又好又自觉，事认真――你这人还有什么缺么？这样会不会觉得人生活着丝毫没有缺憾啊？”

“我能不能亲你啊？”

听到这，今阳想了想突然：“你还记得我们正式在一起那天我说过的话不？”

艾佳当然不会错过这种闲聊时间，百度上说了，想亲她，就多夸她，多拍屁。

……

“嘴。”

唇角几乎是无法抑制地上扬，艾佳看着今阳，伸手将门边的她抓怀里，像是大狗熊抱住了他的蜂蜜罐，他笑：“我知了，会好好打的。”

短暂的对话之后，两人蹲在小小的办公室里，今阳调颜料，艾佳就负责把那些大泡沫用工刀割成砖的形状。

能为“梦想”持来的人都难能可贵，值得尊敬……而“梦想”并不能当饭吃，所以当他们之中有人选择放弃时，也不该来对他们行德绑架。

“……对不起。”艾佳怂怂地说，“我只是忽然觉得可以这么一问，万一你答应了呢？”